世上再無陽夕山,隻有一個叫耶律夕山的北遼皇子!
……
離開了王府的長亭,心情有些莫名複雜,沉重。
她一直都知道,姑奶奶待陽夕山情同母子,也是全心的栽培他,教導他。
雖然姑奶奶早就明白,待他羽翼豐滿,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京都的,卻是沒想過,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到了飛流莊,將之前姑奶奶給她的黃金酥分給十九和颶風他們,長亭就朝後山騎射場走去。
今兒約了肖寒在這裏練習。
她的騎射功夫雖然不差,可自從見了伍紫璃的騎射絕學之後就總是掛念著,一門心思也想學一學。
到了騎射場,她將留給肖寒的點心放在一邊,抬頭就看到鮮衣怒馬英姿勃發的某位爺,正騎著馬朝她而來。
隻是……他騎的馬……
“這叫鐵牛木馬,外麵看著是普通的木牛流馬,內裏卻是烏金打造,用來練習騎射雙靶最適合不過。”
肖寒說著,翻身下馬,不知扣動了鐵牛木馬的哪裏,前一刻還緩緩前行的木馬竟然不動了。
長亭忙走上前,好奇的撫摸木馬。
“我隻聽過木牛流馬,但這鐵牛木馬還是頭一次見,頭一次聽說!難不成伍紫璃練就的絕學也是跟這有關?”長亭忽閃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肖寒。
總覺得他什麼都懂,什麼都能講的頭頭是道。
這天下似是沒什麼能難住他的。
他也不過就比她大了五歲而已,可知道的卻是多了太多。
感覺到某個小女人眼底流露出來的傾慕好奇之情,某位爺心情一片大好。
“你以為能練就特殊的絕學就隻是簡單的勤學苦練嗎?也是要有方法的!這鐵牛木馬就是伍紫璃之前練習騎射最初所用。隻不過他用的內裏並非烏金打造,為了你的安全,我在幫你打造的時候用的都是烏金,結實耐用,還更加輕便靈活。”
肖寒說著,示意長亭可以上去坐一坐試試。
長亭躍躍欲試,又不知如何操作。
“這鐵牛木馬可以讓你在練習之初沒有那麼大的顛簸,也減少了危險性,等你練得差不多了,就可以用真馬演練。凡事都要循序漸進的進行,不能一蹴而就。”
肖寒的話讓長亭豁然開朗。
之前她就想練習騎射射靶,可又明白雙手掙脫韁繩,隻用雙腿夾住馬肚射箭的難度有多大!況且還是雙靶!所以一直在想方法和策略,沒想到他隻是隨口說說的幾句話,肖寒就幫她全都做好了。
“肖五爺,你如此……可是要寵壞我了?”長亭偎依在肖寒懷裏,不知自己要被他寵溺到何種程度。
“有嗎?我不覺得。”肖五爺實話實說,他真的不覺有多麼寵溺她?這不都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應該做的嗎?
“上去試試?”肖寒從後環著她腰身,笑著問她。
“嗯,你陪我一起。”
第一次做這種鐵牛木馬,還是比普通馬兒大一倍,長亭多少有些緊張,也不知如何操控。
“好。”
肖寒自是不會拒絕,將她抱上馬背,自己也翻身上馬,坐在她身後。
“這裏一共三個機關,第一個是啟動,第二個是停止,這第三個輕易不要碰觸,是讓你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發射信號鎖和暗器所用。”
“你連信號鎖和暗器都裝上了?”長亭驚訝不已。
果真是隻有她想不到的,沒有肖寒做不到的。
“嗯,既是如此,是不是應該……”
肖寒從後抱緊了,將下巴擱在她肩膀,勾唇笑的薄媚迷人。
長亭側身看著他,很是不甘。
一個大男人,五官如此精致耀目,皮膚還如此完美無瑕,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絲不足來。還讓天下其他女人活嗎?有時候她真的不知是感歎還是自卑,這樣一個男子,竟是屬於這一世的她。
“發呆作何?坐的不舒服嗎?”
見長亭怔愣的眼底莫名閃過一絲疑惑,肖寒抱緊了她,關切問道。
“哦……不是。很舒服,舒服的都想睡著了。”
長亭實話實說,說完之後立刻感受到身後某位爺曖昧不明的眼神,恨不得立刻收回剛才的話。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裏還有機會收回呢!
況且,她說的又是實話。
是真的很舒服啊!
原本以為坐這個什麼鐵牛木馬會很硬呢,結果肖寒卻是固定了柔軟的坐墊在上麵,就是墊腳的地方也有防滑的墊子,韁繩都是絲絨製成,不會磨粗她的掌心。
每一處細節都精妙到了極致,就如同他對她的感情,細膩,全麵,熱烈,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