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伍紫璃此人都非表麵看到如此簡單,我們以後還是盯緊了好,長亭經曆的太多了,始終還是餘歡這般簡單直接的性子適合她。”難得司徒笑靈有如此深沉的時候。
張寧清無奈的歎口氣,“這男女之情,實在不好說,若是長亭的選擇,我們也隻能默默祝福。”
二人的話,不輕不重的落入到身後張道鬆和尚燁耳中,彼此心下,又是另一番滋味。
是啊,男女之事,真的不好說。
一旦動了情,便是一生一世,不可替代。
……
長亭和伍紫璃正走著,看到曦兒腳步匆匆的趕來,衝伍紫璃打了招呼便匆匆離開。
跟著曦兒在後山七拐八繞的,終是找到了肖寒的馬車。
某位爺這時候來找她,想必是有緊急的事情。
上馬車之前,長亭還在思忖,該不會是肖寒的身體又出了什麼問題吧!畢竟,寒毒一日不除,長亭便一日都不安心。
上了馬車,正閉目養神的某位爺,眼睛都不睜開,徑直將她擁在懷裏。
“找我來何事?”長亭在他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環顧四周,也算是荒郊野嶺的吧,肖寒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肖寒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語,“一會要出城一趟,兩三天才能回來,正好路過這裏,知道你在騎射場,所以就找你過來,抱抱你,聞聞你的氣息,要不然又是兩三天感覺不到。”
肖寒的解釋讓長亭啼笑皆非。
他們以前一個月沒見麵的時候都有啊,兩三天才到哪裏。
“那現在抱了,也聞了,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還要深度聞一聞。”肖寒說著,在她脖頸那裏深深吸了一口氣,鼻尖蹭著她細膩肌膚,沉聲道,
“嗯,有騎射場的味道,還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肖寒!你胡說八道什麼?!”長亭惱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真想將他一腳踢出馬車。
“難道不是嗎?剛才不知是誰跟伍紫璃並肩走著熱絡聊著,完全是將周遭一切置身事外了!難道……不是嗎?”
長亭愣愣的看著他,人又被他重新拉回到懷裏。
這會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某位爺這是……吃醋鳥!
隻不過,這醋吃的,也太沒譜了吧。
長亭撇撇嘴,仰起頭,氣鼓鼓的瞪著肖寒。
“我說肖五爺,這伍紫璃當初也算是你引薦給我的,我跟他合作了這些日子,你都是知道的。那麼,哪有合作夥伴在一起不說話不聊天的,難道說,就是大眼瞪小眼的就能談成的呀!你說是不是?”
長亭很認真的“據理力爭”。
可不能讓肖寒趁著這件事情給她“懲罰”。每次他的懲罰一出,長亭好幾天都不用下床了。
看著她如此認真的模樣,肖寒麵容一沉,冷冷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對伍紫璃很認真嗎?”
“……啊?”長亭無語。
“唉……我的心此刻為何如此的疼,你能感覺到嗎?嗯?!”
前麵一句,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完全不像肖寒,長亭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最後一個嗯字,挑高的尾音,滿滿的威脅感覺,頓時讓長亭……蔫了。
“肖寒,你每次都是有新的招數對付我,哼!算了,我索性是破罐子破摔好了,你要如何懲罰,盡管放馬來吧!”
長亭雙手攤開,身子後仰,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如此模樣,瞬間逗樂了肖寒。
他這一生,也隻有酈長亭能令他如此輕鬆愜意的西怒形於色。
他心甘情願的栽在她的手裏,她的心中,她的體內。
“那我問你,以後應當如何?”肖寒俯下身,將她壓在身後座椅上,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弋,撫摸。
她的味道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但他是正常的男人,有強烈的需求和欲望,所以此時此刻,真的很想將她吃幹抹淨,讓她未來三天都下不了床才好。
“以後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你今天不會是想在馬車上吧……我一會還要去騎射場呢……”長亭迎合著他的熱吻,這一刻,哪怕隻是一個擁抱,都能瞬間點燃他的浴火,而她,又何嚐不是。
“那你聽好了,日後你若是跟其他男人單獨說話的話,說一句話我就要你一次,你自己掂量清楚了,每天最多承受我多少次?我可是精力旺盛,似隨時都能讓你下不了床,可是你呢?嗯?!”
又來了!
又是那威脅滿滿的語氣。
長亭真要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