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寧清姐不會喜歡別人的,寧清姐……”
“你們倆個夠了!別說了!”張寧清有些受不了了。
明明今兒是來看長亭的,怎麼全都扯到她身上了。
她在張家的時候,從娘親到姨娘,個個都明裏暗裏的打聽她是不是有心上人,每天問每天問,她真是煩的要死了。
好不容易想著來這裏躲躲清靜,結果長亭也不放過她。
見張寧清有些急了,長亭不覺捂嘴一笑,“好好好,我的張大小姐,不說了還不行嗎?吃木樨糕。”
長亭笑了笑,不著痕跡的瞥了眼表情有些吃癟的尚燁。
以前還總覺得這小子對寧清格外特別,隻是少年郎的一時熱血,並不會持續多久。現在看來,卻是鐵了心要跟寧清在一起。隻不過,注定了,他們這條路並不好走。
現如今,登門張家提親的人,都要踏破張家門坎兒了。
尚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比起張家,還有張家背後的司徒將軍府來,差的便是渾厚的根基和底蘊。
“對了長亭,我剛進來的時候聽曦兒說起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我還想呢,最近這陣子,北遼的動靜似乎有點一邊倒的跡象,很有可能,下一代遼王就要從陽夕山和北遼那位神出鬼沒的三皇子之間產生。”
張寧清說的三皇子,便是京都的殷铖。
隻不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少之又少,長亭就是其中之一。
長亭此刻也不打算告訴張寧清這個秘密,殷铖身份特殊,如果告訴了張寧清,她勢必會忍不住告訴司徒老將軍,若是讓老將軍知道了他一手調教出來的關門弟子竟是北遼皇子,這般打擊,他這把年紀未必能承受得住。
即便老將軍經曆過大風大浪,不會被這次的事情打倒,但因為殷铖身份特殊,一旦出了岔子,何止是將軍府,整個淩家書院都要遭殃。
所以,即便現在殷铖就出現在北遼和京都眾人麵前,他們也隻能當做是相似之人,是打死也不能承認殷铖就是北遼皇子。
“哦,是這樣。我在想,忽烈奇和木珠瑪之前沒少偷偷摸摸的來京都渾水摸魚,這會兩大家族又出了這麼多事,我想,即便是鋌而走險,他們也會出現的。”
長亭此話一出,張寧清似是想到了什麼。
“長亭,說實話,之前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在北遼的那些事,你……是不是也參與其中了?”
張寧清冰雪聰明,長亭說了開頭,便猜到了其中關鍵的點。
再加上長亭之前出事,連石風堂都出動了,而石風堂在整個中原大陸的勢力不言而喻,若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讓北遼的兩大家族雞飛狗跳連失人心的話,隻是一個陽夕山未必能辦到。
長亭嗬嗬一笑,淡淡道,“是他們壞事做盡,早早的失了民心,我不過是替天行動順應民心罷了。”
長亭的話讓張寧清差點將喝了一口的熱茶噴出來。
就她這腹黑陰險雷厲風行的手段,還替天行道呢!總之,是誰那麼不開眼掉到她酈三小姐手裏,或是被她三小姐盯上了的話,那下場……嘖嘖……
“你這態度,似是很懷疑我說的話啊!我這麼一片真心的告訴你,你卻懷疑我!寧清……”
長亭搖搖頭,挑眉,瞪眼,明明是一副看似無辜單純的模樣,卻是看的張寧清後背冷汗直冒。
“好了好了,酈三小姐,我怕了你了還不成嗎?你說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還差不多!”長亭得意一笑。
“不過,外麵又有了新的關於你的傳言,你……知不知道啊。”張寧清說著,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曦兒。
想必,曦兒也應該聽到了吧。
“三小姐,之前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呢,是關於您和院士的傳言。”
曦兒此話一出,長亭不由一怔,這才將她被易江易河擄走的不利傳言壓下去,怎麼又開始傳她和肖寒了?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那聖尊又出手了?
“曦兒,怎麼回事?”長亭麵色一沉,冷聲發問。
“回三小姐,傳言都說您與院士……關係曖昧,不過也有說男未婚女未嫁,又是門當戶對,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長亭揮揮手,示意曦兒不必說了,她還以為是多麼惡劣的話語,現在看來,倒像是某位爺有意為之。
因為,即便他們不散播什麼出去,之前肖寒救了她卻是事實,這消息遲早是要泄露出去的,隻不過,肖寒的態度卻是有些奇怪,難道他下一步的計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