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實在沒閑情逸致在這裏跟你憶當年,我現在需要休息,既然父親午飯也不吃了,那就請回吧。我也要回房午睡了。實在不方便再2留父親了。”
長亭麵容冷凝如霜,看向酈震西的眼神猶如裹著冰冷寒霜,一瞬讓酈震西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一股子莫名的寒意襲遍全身。
“曦兒,送客!”
覺察到長亭語氣中肅殺氣息,曦兒也板起臉來,衝酈震西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酈老爺,請!”
原本以為如此,酈震西會生氣翻臉,誰知,酈震西隻是怔愣了片刻,緊跟著就露出一抹讓長亭渾身雞皮疙瘩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諂媚笑容來。
“那好吧,為父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為父明兒再來看你。”
一聽酈震西明天還要來,長亭臉色更冷。
曦兒也很佩服酈震西的臉皮厚度,一支穿雲箭都射不穿啊。
酈震西走了之後,長亭就命曦兒將酈震西帶來的補品都送去了問君閣,檢查過沒有問題就放在問君閣寄賣。
肖寒給她準備的補品,哪一樣也比酈震西帶來的好上數倍,她根本用不著,也不屑用。
“酈震西真夠無恥的!竟是有臉提到母親!!”長亭握緊了拳頭,一掌狠狠拍在麵前案幾上。
曦兒正要上前安慰,卻是見肖寒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曦兒 立刻識趣的退下。
長亭這會正背對著門口,並不知身後曦兒已經換成了肖寒。
“曦兒,剛才你說五爺進宮了,有沒有說何時回來?也不一定是回來我這裏,就是五爺他何時出宮?”
“此時,此刻。”
驀然,身後響起曖昧低沉的好聽聲音,修長有力的手臂瞬間將她擁入懷裏。
“討厭!”長亭知道是他打發了曦兒,還不讓曦兒發出動靜,不覺不滿的控訴他。
肖寒下巴枕在她肩膀,環住她身軀,溫熱的吻點點落在她麵頰,勁後。
突然發現,原來她背部的敏感是遠勝於身前。
尤其是勁後那平滑的一片肌膚,隻要他的吻和舌尖同時刮過,她的身子便柔軟的如一灘春水,坐都坐不住。
一場歡愉……
肖寒突然發現,他的小長亭不但模仿的速度很快,還能比他自己都快一步找到他的敏感地帶,她的是在勁後,而他就在鎖骨下那一隅天地。
明明是想讓她先繳械投降的,結果,因著她找到了能讓他毫無抵抗力的地帶,竟是他接連兩次率先傾瀉,那種感覺,既是極致銷魂,又是不甘著急。
肖寒急於收回失地,卻又礙於長亭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隻能忍著下次再報仇了。
……
酈震西離開淩家書院,才將回到酈家就在自己院子大發雷霆。
自是將之前的不痛快全都發泄在一眾下人身上。
想著自己往後每天都要去看那張冷臉,酈震西就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就是個還沒出嫁的黃毛丫頭!真以為老子怕你了?老子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哼!!”
酈震西氣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這時,才將被他罵走的貼身管家戰戰兢兢的跑進來,還未開口,就見酈震西狠狠扔了一個白玉杯子在他腳下。
“不是讓你滾嗎?還回來作何?找罵來了是不是?!”酈震西拍著桌子大聲罵著。
“老……老爺,是夫人……哦,不是,是錢碧瑤強行闖進了酈府,您……快去看看吧。”
管家磕磕巴巴的說著,酈震西正在氣頭上,冷不丁聽到錢碧瑤的名字,麵色一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老子還沒找她算賬個呢!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賤人!簡直是自尋死路!!”
酈震西一邊罵著,一邊抬腳朝院中走去。
與此同時,錢碧瑤也已經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這酈家大院,她住了二十年,如今卻是說趕她走就趕走了,這裏的一磚一瓦她都認得!她如何甘心就此離開?
看看這裏的廊簷如畫小橋流水,奢華瑰麗錦繁鎏金,再看看京郊錢家院子的破敗蕭瑟雜草叢生,就是傻子也懂得如何選擇了。
“老爺!!老爺……嗚嗚嗚……”
錢碧瑤一看到酈震西,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路跪著往前爬著,爬到了酈震西腳下。
今兒是休書送去的最後一天,按照京都的規矩,就算她不接休書,她跟酈震西之間也徹底完蛋了,所以她必須在今天之內重新求得酈震西的原諒,哪怕是將休書生效的日子再往後拖延幾天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