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麵,看到她竟是一人分飾二角,肖寒險些憋出了內傷。那種想笑不能笑,不笑又憋得難受的感覺,他至今無法去形容,也是他過去多年,第一次體會到的一種樂趣,就是想要瘋狂放肆的大笑,將她攬在懷裏,從此都不放開。
他有種撿到至寶的感覺。
平時那冷靜淡然又優雅從容的長亭,跟剛才那個傻乎乎又逗趣耍寶的她判若兩人。
此時此刻,長亭就在身下,肖寒倒是覺得,今天這日子很適合洞房。
喝了點櫻桃酒的長亭,麵頰緋紅眼神迷離,神情微醺,怎麼看都像是等著他好好寵愛的樣子。
“肖寒……你太壞了……淨看我的笑話了……你不厚道……”
長亭在他身下不滿的數落著他,手指卻在她胸前曖昧的畫著圈圈,她是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的,誰知這動作看在肖五爺眼裏,無疑是火熱的邀請啊。
“是我壞,還是你狠心?嗯?!明知我在飛流莊等了你兩天,你可倒好,跟別人在那裏熱鬧聊著,喝醉了才想到我這裏!我……”
肖寒忽然有種說不下去的感覺,他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失寵的小媳婦呢,在這裏數落自家老爺冷待的不是。
都怪她穿著自己的長衫,讓他竟是不由自主的入了戲。
“我那不是一年多都沒見餘歡了嗎?哪裏像你,每天都能見到,想抱著就抱著,想親就親上,再過幾天,盡餘歡又要離開京都了,還不知道有沒有聚在一起的機會呢。你吃的哪門子飛醋?”
長亭撇撇嘴,在某位爺身下尋了個舒服的位子,她根本不知道,櫻桃酒的後勁有多大,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肖寒聽了長亭這話,真是怎麼聽怎麼別扭。
敢情她是想抱著盡餘歡?親著盡餘歡不成?
“長亭……”
“我好熱……要脫衣服……”長亭在他身下不安的動了動身子,原本穿著自己的衣服正好,這套了一件他的長衫不說,這書房的熱度也是蹭蹭上升,長亭現在就想脫衣服。
她自是不知道,這兩天,肖寒不知她何時能來,一直都命人將書房的熱度控製好了,暖爐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因為她身體一直沒完全好,一直比較虛,也怕冷。
如果是他的話,這個季節自是用不到暖爐的。
見長亭此刻則模樣,肖寒也知道,現在不是跟她計較和摳字眼的時候,等她明天清醒了,他再一筆一筆的跟她算賬!
“長亭,你知不知道可以穿著衣服脫衣服嗎?就好比你現在這樣就可以。”
肖寒眼底狡黠精芒一閃而過,他必須加快行動了,就在今晚,讓酈長亭成為他的女人!
他不是小氣的人,可唯獨在她的事情上,一刻冷靜也保持不了,他已經等不及了……
長亭此刻暈暈乎乎的,突然聽到一句很有趣的話。
“什麼叫穿著衣服脫衣服?”她微眯著墨瞳,好奇的看著他。
在他身下,正綻放出最唯美傾城的姿態,讓肖寒很想一瞬擁有她。
不過,肖五爺現在還沒吃完飛醋呢,自然要好好的安排一下前夕了。這是他和長亭的第一次,所以一定要給她留下極致銷魂的印象。
他要她將來每次想起第一次,都會在麵頰飛出紅暈,將來的每一次也都是跟第一次一樣的銷魂體驗。
肖寒俯下身,一邊行動,一邊解釋給她聽。
“所謂的穿著衣服脫衣服,就是我能在不脫下你外麵這件長衫的基礎下,脫下你裏麵所有的衣服……你信不信?”
話音落下,肖五爺手指一動,長亭裏麵穿著的長裙腰帶已經被他手指挑開,露出裏麵月白色的裏衣。
將裏衣的絲帶輕輕抽開,剝下肩頭的衣服,露出細膩白皙的肩膀,將這兩件衣服都撥開到一邊,擋在他長衫裏麵。此刻的長亭,仰麵躺在軟榻上,乍一看,仿佛是月白色肚兜外麵就隻披了一件鬆鬆垮垮的長衫,還明顯是男子的款式。
“肖寒……我……”
意識到自己竟是被肖寒剝去了兩件衣服,長亭一怔,抬手就要阻攔。
哪知,肖寒竟是輕鬆的將她翻轉過身去,兩手輕輕褪下她後背的衣服,麵頰貼上,用牙齒咬住了她肚兜後背的絲帶。
輕輕一扯,絲帶打開。
光華美背,展露無疑。
“嗯……肖寒……嗚……”
長亭正想開口,冷不丁,他濕潤溫暖的舌頭就這麼滑溜溜的落在她後背,從頸部開始朝下遊弋,掃動,一直到腰部下麵屁屁那裏的位置。
說不出的酥嘛感覺,一瞬襲來。
仿佛天地都在此刻旋轉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