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招呼之後,寧清等人拉著長亭到了偏僻的地方休息,看到長亭抱著鷂琴,司徒笑靈不滿的撇撇嘴,
“長亭,你不會真的是要彈琴吧!你知道有多少人彈琴嘛!在宮裏,你的鷂琴可不是獨一無二的了,其他公主也有的。”司徒笑靈是真心希望長亭能獲勝。
“我的司徒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這次的比賽寧清和道鬆也會參加,雖說比賽的項目不同,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幫我,你就不怕他們嫉妒吃醋嗎?”
長亭笑著打趣她。
張寧清故作生氣,鼓著腮幫子,看起來卻甚是可愛。
一旁,盡龍城哈哈大笑。
“我倒要看看,司徒大小姐如何收場!”
“盡龍城!你要是再敢欺負我,等餘歡回來了我就告訴他,你不但欺負我,還欺負長亭!看餘歡不跟你算賬!”
司徒笑靈也就這點本事了。
長亭有種躺著也被射中的感覺。
龍城大哥說司徒笑靈呢,這也能扯上她?
“我說司徒大小姐,我弟弟餘歡多麼無辜呢!人還在路上呢,就被你搬出來震著了!你放心吧,我可不敢欺負你,有人盯著呢!”
盡龍城說著,朝張道鬆擠了擠眼睛。
張道鬆看似憨厚一笑,實則腹黑算計都在其中。
隻有司徒笑靈慢半拍的反應不過來。
“我的確是要彈琴,不過呢,我除了彈奏的曲子是新曲子,還有其他表演穿插其中,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長亭笑著安慰司徒笑靈。
其實,到目前為止,她都不知道呢!
一切都在肖寒掌握中,不是嗎?
“對了長亭,酈震西和陽拂柳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咳咳……”張寧清知道隔牆有耳,所以後麵的話不說出來,隻以眼神暗示長亭。
長亭抿唇一笑,看著他們四個人好奇的眼神,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當然了。難道誰會跟他們這麼深的仇怨呢!”
在寧清他們麵前,長亭自是不會隱瞞。
“天呢長亭!你是神仙嗎?這麼短的時間,算計的如此精準!嘖嘖嘖!這以後誰要是得罪了你,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司徒笑靈連連讚歎不已,說完了還不忘扯著長亭胳膊,一副佩服不已的表情,眼裏分明寫上了求金屋藏嬌,求帶走的花漾神采。
看的張道鬆心裏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怎麼他連一個女人的魅力都不如啊!
不過,他也不得不佩服酈長亭的手段和心機。
“長亭,沒想到你自己就能解決的這麼順利,虧著之前我們還想著如何幫你呢!看來是我們小看你了。”盡龍城由衷說道。
“龍城大哥,這是哪裏話。你們是我最重要的知己和朋友。況且這次的事情,我不過是放手一搏,本著同歸於盡的心思去解決的。既然李誌父子已經死了,我也沒那個本事讓死人複活,與其花時間精力去澄清自己,倒不如將心思放在對付酈震西和陽拂柳身上!
他們之前的肮髒事就一籮筐,我隻需篩選一二,就夠他們應接不暇的了,不是嗎?”
長亭笑著跟眾人解釋。
盡龍城卻是由衷歎道,“即便如此,也需要有極致的冷靜頭腦,能夠找準解決此事的中心點!你看似是放棄了自我申辯,但說到底,李誌父子的死究竟是不是與你有關,隻是時間問題,語氣在進宮之前沒有多大的進展,倒不如集中兵力對付害你的人!你的頭腦一貫如此清晰準確,佩服佩服啊!”
盡龍城說的都是心裏話,有些話也是幫餘歡說的。
他的弟弟,何德何能能夠駕馭了酈長亭呢?
難呢!
“瞧你們說的,這也得他們給我機會不是?不過,我想,即便是有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太大的影響酈震西和陽拂柳,他們還是會進宮的,還是要想法設法的在我比賽前後搗亂。所以,這場比賽,也是戰爭,才將開始罷了。”
長亭的話聽的四個人具是一愣,繼而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
“哼!那酈震西,哪裏有個做父親的樣子,簡直是……”
司徒笑靈很想罵酈震西禽獸不如,可那終究是長亭的父親,她擔心自己罵了,長亭心裏還是會難過的。
“我知道你想說禽獸不如是嗎?其實,哪怕是這四個字也是抬舉和高看酈震西了!他為了不讓我進宮參加比賽,一大早的就跑到我院子鬧騰,我不理他,他就在院子裏罵了很久,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還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連普通人家的小妾都做不成,將我賣到北遼的地下奴隸市場去,讓我這輩子都回不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