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的唇稍稍離開她皮膚半寸的距離,吐出的這些話卻還是落在她微涼的肌膚上,噴薄的熱氣,濕潤的感覺,每一樣都是對她身體莫名的刺激和開導。
再過幾個月,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一年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他要愈加勤奮的開導指引他的小長亭。
長亭坐在那裏,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抖著,不是冷的,而是莫名的悸動感覺襲上心頭 ,繼而迅速蔓延在四肢百骸每一處。仿佛是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等待他唇舌刷過的溫暖濕潤降臨。
“肖寒,這些是藥,你會弄到嘴裏的……你還是別……啊……”
某個小女人,話還沒說完呢,肖五爺就在她手臂別的地方深深吸允了一口。
一朵誘人的粉色花瓣翩然降落在上麵,與旁邊的痕跡相得益彰。
“剛才那是治病,現在才是愛撫。小長亭,你分得清嗎?”肖寒抬頭,帶著莫名曖昧的魅色眼神看向她,明明平時看起來是無比冷酷深沉的麵容,此刻卻像是染了緋色桃花的顏色,從眉毛到眼睛,再到勾起的唇瓣,每一處都帶著巨大的誘惑,讓人看上一眼,欲罷不能。
“肖寒……”
“噓……”
肖五爺自是不會讓某個小女人在這時候插話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感受。
感受他的吻,他的存在。
長亭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受傷了,竟是會有如此療傷的待遇。這哪裏是療傷嘛,分明就是趁機占她的便宜。也隻有肖寒才會想出這種療傷的辦法來。
夜越來越深,越來越靜謐。
就連之前胳膊上那些細微到肉眼幾乎覺察不到的淤痕,也在肖五爺的唇舌洗禮之下按摩妥當。
莫說是藥膏,就是一塊石頭也能被按摩成粉末。
這般感覺自然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感覺。
起初會覺得難為情,會想要斥責他這個登徒子,可等著那感覺逐漸加深之後,卻是另一番天地。
仿佛隻是推開了眼前的一道門,麵前一切便豁然開朗。
就如男女感情,守著眼前這道門不曾打開之前,永遠都不知道門外的世界究竟如何,沒有捅破那一層窗戶紙,便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
……
傷口總算是包紮的包紮,上藥的上藥。
明明隻是皮外傷,可肖寒和長亭,卻是詭異的麵色紅潤氣息不均。
看到肖寒用那荼蘼絢爛的眼神看向自己,長亭簡直想要一腳踢開他。
他竟然還能如此開心的笑出來,都是因為他。
好好地上藥不好,非要鬧出點其他動靜來。
“乖,不要這樣看著我,如果生氣的話傷口也不容易好的。”肖寒將長亭擁在懷裏,笑著開口。
長亭癟癟嘴,算是默許了他的話。
也隻有這時候,長亭才會相信肖寒的話,什麼心情不好會影響傷口愈合。
“對了,你還沒說說酈泰北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肖寒的目光隻要一落在長亭手背上,就會想到酈震西和錢碧瑤對她做的一切,心下的狠厲便一觸即發。
長亭輕歎口氣,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顯然,她也沒料到,錢碧瑤竟是能從酈宗南眼皮子底下帶走酈泰北,還將酈泰北當做棋子來對付她。
“我也是偶爾的一次,在祠堂罰跪的時候聽到酈宗南吩咐管家,關於酈泰北病情的事。不過這事,酈宗南一直瞞著所有人,尤其是錢碧瑤和酈震西。
想來,這一次,錢碧瑤也是通過聖尊的幫助找到了酈宗南的軟肋。因為我看今天白天錢碧瑤的態度,分明是知道了酈泰北的病情,也找到酈泰北活不了幾天,所以就想讓我背這個黑鍋。
因為一旦酈泰北的死跟我扯上關係的話,那麼我在酈家就真的沒辦法翻身了。而京都商會也會將我開除,其他商戶也不會再跟問君閣合作。誰會願意跟一個謀害自己大哥圖上位的人合作呢!難道不怕將來我也將他們謀財害命了?”
長亭說出自己的想法和分析。
因為錢碧瑤不會打無準備的仗,更加不會輕易甩出酈泰北這張王牌。看她今天哭的那麼肝腸寸斷的,多少跟平時假惺惺的哭法不一樣,帶著一股莫名的狠厲絕望。
“你的意思是,錢碧瑤也知道酈泰北的病情,如此說來,現在不知道的就隻有酈震西了!因為錢碧瑤很有可能會告訴陽拂柳,還有,錢碧瑤和酈宗南都不知道你也知道這件事情,這便是你唯一的便利。可是同時,不便利的因素便是,你現在根本沒機會接近酈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