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是表麵看到如此簡單!
她一直都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收服石風堂堂主?
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
長亭和肖寒這邊,卻是趁著說話的功夫,肖寒手中羽箭一瞬擲出。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羽箭嗖的衝入壺口。
一擊即中。
羽箭雖是肖寒拿著長亭的手扔進去的,卻是經過了長亭的手。
長亭興奮不已。
就差跳起來抱著肖寒慶祝了。
“我說了,每一根羽箭都是有靈魂的,有靈魂也就有行進的軌道,用在凡人身上就是前進的道路。人的道路自己可以選擇,是善惡還是前進後退,而羽箭也是如此。”
肖寒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輕柔綻開。
長亭長舒口氣,為了能解救出那三個無辜的小女孩而興奮。
“羽箭的軌跡,看在投擲羽箭的人本身,是與人良善還是目的不純,是平和沉穩還是嫉妒焦躁,這都會影響羽箭的前行軌跡和靈魂,是這個意思嗎?”長亭仰起頭,興奮地看著他。
這在她看來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肖寒卻是幫她完成了。
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感動。
隨著長亭和肖寒的成功,在場其他人無不發出讚歎聲和驚訝聲。
唯獨飛托尼,徹底坐不住了。
腦門上的海膽印還沒好,這會又白白損失了十萬兩銀子,還為石風堂做了嫁衣,這般奇恥大辱,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飛托尼飛起一腳踢飛了麵前矮幾。
既然不敢跟肖寒叫板,就隻能拿著矮幾發泄了。
如此一來,看在別人眼中更是一種輸不起的表現。
這傳言都說天啟門的大當家孽坤如何的打壓飛托尼,而今看來,不過是飛托尼自己沒本事罷了 。
一時,大殿議論紛紛,飛托尼再也忍受不住,抬腳跑了出去。
肖寒摟著長亭一邊朝位置上走去,一邊跟她談著條件。
“寶貝,我給你十萬兩銀子,可否讓我現在給你一個 慶祝勝利的吻呢?”
肖五爺此話說出,長亭很想問他:五爺,您的節操呢?
明知道剛才說那五萬兩不過是玩笑話罷了,您可倒好!
當眾隔著麵具親吻這種戲碼,也太重口味了吧!
長亭光是想想就覺得別扭。
“哈哈……逗你呢!等一會回去我們慢慢親,脫光了親,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到我們的。”肖寒壓低了聲音在長亭耳邊耳語,說出的話隻有他和長亭能聽到。
可越是如此,周遭人的好奇心越重,越是想知道肖寒和長亭到底說了什麼,為何那叫莫垠的少女眼底飛快的漾起了一層迷蒙水汽,看起來像是濕潤清亮的薄霧,那般迷蒙氤氳。
“不準再說了。”長亭掐了下肖寒腰肢。
肖寒眉頭一皺,用莫名的眼神看向她,
“我說的脫光的意思是脫下麵具,把麵具摘下來的話,臉上不等於也是脫光了嗎?我是這個意思,長亭,你是不是誤會我是讓你脫衣服了?”
長亭:“……”
果真是怎麼說都是你肖五爺的理!
因為少了飛托尼的存在,接下來的比賽,基本都是肖寒占據主動。
天啟門的大當家素來是個小氣之人,他要奴隸搶就行了,花銀子買豈不是太不劃算了!即便是仇人的子孫,買回來也不能當銀子花,買了作何?
而無影門清一色都是男裝打扮的輕盈女子,對於這種比賽也不感興趣,她們此次目的就是為了樓蘭境內的礦產。
至於落塵幫,幫助是個病秧子,平時身體就不怎麼好,到了地下皇宮更是隔三差五的咳嗽生病,恨不得將肺都咳出來的感覺,尤其見不得肮髒的奴隸,甚至麵前站著體味稍微濃重一點的人,都會有呼吸不暢暈厥的情況發生。
所以這種場合,落塵幫也沒人參加。
買買奴隸進行的差不多了,晚宴進入另一個小高潮。
一連串香豔火辣的節目之後,就進入這一次晚宴的重頭戲。
可一旦牽扯到香豔火辣二字,就總也離不開圍繞在肖寒身邊展開。
第一個節目才開始,那負責彈琴的少女就大膽的走到肖寒和長亭麵前跪下,仰望的姿態看向肖寒。
“小女子是西域皇族後人,因甚是崇拜中原文化,所以自三歲之前就開始學習古琴,小女子今兒在此鬥膽跟堂主身邊的女子抖琴一曲,倘若小女子贏了,隻望能在今晚陪伴堂主一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