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之前可是領教了長亭的精明算計,所以這一把,無論如何也不想輸
“三小姐,外麵的應該還是男人。因為之前您說的那些話,已經沒有女人可以靠近您和五爺身邊了,所以……”
“好,既是如此,那就選定離手。我選……嗬嗬,小孩。”
長亭此話一出,十九下巴都要驚掉了。
小孩?
對呀!!
他怎麼就沒想到是小孩子呢?
“既然女子不方便近身,男人的門我又不開,那麼小孩子我酈長亭不好拒絕了吧!倘若我連小孩子都拒絕的話,豈不正好給了那些人說我連小孩子都欺負的機會了嗎?這些人呢,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長亭也是剛剛聽到走路的聲音有些 拖遝淩亂,所以猜測是小孩子所為。
因為剛認識尚燁的時候,他也是這般走路。
隻是,還不等外麵的小孩子出聲央求開門, 已經有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迅速進入雅間,而外麵也半點動靜都沒有了。
看著猶如從天而降的肖寒,長亭不覺長舒口氣。
幸虧他及時回來,否則應付剛才那個小孩子真需要費上一番功夫。
對待小孩子可不能閉門不見,如果那小孩子強行闖進來的話,大人會覺得小孩子不懂事,也不是故意的,可如果她執意追究的話,反倒成了她的的不是。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打發了那個小孩的。”
長亭疑惑的看向肖寒。
肖寒進來,十九就乖乖退了出去,才不會不識趣的繼續留在房間。
肖寒不說話,隻是笑著看向她,順便指指自己的唇。
長亭了然,崛起嘴巴,一副不情願的表情,不過還是乖乖地在肖寒麵頰落下溫柔一吻。
肖寒還不滿足,又將另一側麵頰朝向長亭唇瓣。
為了知道答案,長亭又親了他一下。
肖五爺這才算是心滿意足。
“那個小孩子是打著走錯路的旗號來試探虛實的,所以我就安排人直接拎著他回去,將他送回來的地方。倘若他是餓了困了,就給他足夠吃的喝的,並且要看著他吃下喝下才算完!這過程中,尚春秋都在一旁看著,萬一那小孩子胡言亂語的,也有個人證,不是嗎?”
肖寒說完,長亭不屑的撇撇嘴。
還以為是多麼複雜的法子呢,原來就是如此。
不過轉念一想,這法子就是俗稱的簡單粗暴但效果好。
既然對方連小孩子都利用,那麼他們也不必拐彎抹角的。
“這些小孩並不是普通孩童,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卻是從四五歲的時候就有專人訓練他們做娃娃殺手,有些六歲就已經開始殺人了,她們沒有一個爭取的生存觀念,在他們潛意識裏麵,隻要好好聽主子的話,就有吃有喝有穿。
而且他們之間還要進行殘酷的廝殺和比拚,不是所有人都能活命,這些孩子大多數都活不到長大的歲數,頂多十二三歲就會死去。所以,對利用他們的人來說,他們不過就是一個殺人工具,年紀越小,越不容易讓對方產生懷疑,也就放鬆了警惕,很容易得手。而與之相反的便是,他們還不具備一個成熟殺手的能力,雖然可以暫時迷惑住對手,可真要碰到了高手,注定就是犧牲品。”
肖寒的話讓長亭心裏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曾幾何時,她過的日子未必比這幾個孩子過的。
“小孩子始終都是無辜的,人之初性本善。而且他們在很小的時候,人生觀已經給被定格成這般,真正該死的是控製他們的人!應該講他們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肖寒說的話,戳到了長亭痛處。
對於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小孩子,她有著莫名的熟悉感和動容感。
很想將他們解救出來,過正常人的生活。
“那些人的確該死!有些小孩子根本不是孤兒,更加不是自願的,而是被他們從其他無辜百姓家中搶來的,訓練了之後,能殺人的就去殺人,不能殺人的長大了之後就砍去四肢當乞丐,模樣清秀的就送去地下奴隸市場賣給那些變態的奴隸主。”
肖寒知道,這些話可能會觸動她的心,但現在的酈長亭,他相信,她有足夠的能力接受這一切。
“肖寒,所以我很佩服你的一點,便是從你手下訓練出來的人,專業殺手都是年滿二十歲,並且大多數都是你從紛亂的連天戰火中解救出來的孤兒,來自天下各地,他們願意跟著你,你就教他們禮樂騎射琴棋書畫,發掘他們身上的長處,因材施教。
如果不願意的話,你也不會勉強,還會送他們盤纏方便以後生活。而外麵的人卻說你肖寒是殺人如麻冷酷無情之人,你卻從不解釋。肖寒,你是一個別具一格的商人,手段雷厲風行,可你的心,始終都是柔軟的。”
長亭笑著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