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似乎是幫助扈普澤是最好的解釋。再加上你剛才說的話,我就更加確定了!因為扈普澤是樓蘭人,那麼樓蘭境內發現了礦產,他這個樓蘭皇族按理說應該最早知道,既然知道的話,以你們的關係,如何會走漏風聲到人盡皆知呢?
不趁機機會單獨告訴你,賣給你個人情更好嗎?既是如此,便是有著其他的安排!確切的說,是你跟扈普澤之間合作演出的一出好戲!故意放消息出來,實則卻是為了方便扈普澤趁此機會掌握樓蘭大權!
而既然扈普澤是你的人,那麼他掌權的話,對你自然是好處多多。不過,我說的這些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測,說的直白點,是我猜來玩玩的,不能當真的。”
長亭一句猜來玩玩,聽的他們身後的十九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
這猜來玩玩都如此精準犀利,倘若是認真猜的話,那還了得?
十九不由看向一旁的十三。
連十三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
從此,再也不敢將長亭看作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了!
這謀略,絕不輸男兒!
二人震驚的功夫,肖寒卻是突然站定了腳步,側身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落在她臉上戴著的紫色曼陀羅花麵具上。
之前下車的時候,她和肖寒都換上了各自的麵具。
她的是紫色曼陀羅花的麵具,繁花似錦盛開,紫色象征驚豔和神秘。
而肖寒則是銀白色的金屬麵具。
銀白色是墨閣的象征顏色。
金色代表皇族,但其實銀白色比金色更加珍貴。
隻不過,曆來金色紅色都象征著皇族,而銀白色則代表充滿靈性之色。並不是任何人都敢使用象征靈異的銀色。
長亭從他臉上戴著的銀色麵具上,看到自己戴著的曼陀羅花麵具。
僅是一個小小的麵具,卻足以見證他的良苦用心。
她對有些花瓣過敏,曼陀羅花就是其中一種,說是過敏,其實是容易誘發她體內毒性。
可她偏偏又喜歡這種神秘華貴的花朵,肖寒知道後,便會用其他花瓣做成曼陀羅花的花瓣模樣,甚至是用可以吃的食物做成花瓣。
每一片花瓣都那麼惟妙惟肖。
她曾經笑說,假的終究是假的,可能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便越是喜歡吧!!人都有如此劣根性。
可肖寒卻不盡然,他告訴她,隻要她喜歡的,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那時,隻覺得他這個人骨子裏過於強勢霸道說一不二,甚至是有些可怕。
但此刻感覺到的,卻是他純粹執著的愛意。
是全天下都懷疑她酈長亭如何如何,他肖寒也是自始至終寵護她愛她的那個人。
這一點,從肖寒一直不曾開口過問她過去十四年中那些在瓊玉樓度過的日子上就能得知。
“我的小長亭,如此真像百花之王,是花中仙子。”肖寒看著長亭,哪怕她此刻麵容都被遮擋起來,隻看一雙眼睛,也足夠他一直靜靜看著,用心守護。
“那我是百花仙子,你呢?總不能說你是麵具色魔吧?嗬嗬嗬……”
因為有肖寒在身邊,長亭逐漸放鬆下來,言語也變得隨意自在。
肖寒摸摸臉上的金屬麵具,幽幽道,“那我也隻色你。”
“都到了這裏了,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嘛?”
“還不是你先說我麵具色魔的?”
“我隨口說說。”
“可我是認真的,我隻色你!!再說了,如果我色了別人,你能願意嗎?”肖寒牽著她的手,勾唇笑的肆意而寵溺。
或許,今兒來參加地下皇宮晚宴的人,都沒見過,每次現身都戴著麵具的石風堂堂主竟是有一雙如此含笑薄媚的雙眸,竟會對著一個少女笑的如此暢快肆意。
尤其幾個之前幾次就暗戀肖寒的女子,更是嫉妒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長亭臉上的麵具揭開,好好看看她究竟是何狐媚子模樣,竟是能讓堂堂墨閣閣主用如此寵溺的眼神望著。
看著肖寒自然的牽著唱歌聽的手,暗處,幾雙嫉妒的眼神幾欲冒火。
覺察到周邊異樣的感覺,長亭這才察覺,原來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一處庭院外麵。
在這荒山野嶺的,還有如此一處雅致秀麗的庭院,相信通過這座庭院的機關或是後門就能到達地下皇宮了。
此刻,庭院裏站了不少人,大都是之前準備進去參加晚宴的,可是聽說石風堂堂主來了,不進來了,還帶了一個身材纖細窈窕的少女,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想要一看究竟。
尤其那些愛慕石風堂堂主的女人,看向肖寒的眼神那簡直是看進了眼裏就拔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