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卻是凝眉思忖了片刻。
太子選妃,如今卻鬧出了太子難以相處吹毛求疵的流言來,而對盡明月來說,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和不利的傳言,反倒是將盡明月推上了受害者的位子,如果,這真是太子的安排的話,那足可見,天子寧願犧牲自己的名聲,也要保住盡明月,那盡明月在太子心中地位可見一斑。
不論如何,如此保護盡明月的太子,都是盡明月在宮裏的一大靠山。
若真如她猜測一般,這太子的心思縝密也是不俗。
……
離開碧水樓,長亭想著肖寒的傷還需要再換一次藥,在十九的安排下,又是七拐八繞的去了飛流莊。
院子裏,颶風正蹲在地上數螞蟻,見長亭來了,招呼才了一半,就緊張的四下張望著,瞧著肖寒正站在一旁的書房內看向長亭這裏,颶風很老實的打了招呼之後就捂著臉飛奔著跑向後院,隻那離開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擔憂和無奈。
閣主說了,這飛流莊裏所有男人,尤其是他,見了酈三小姐,打過招呼之後就要乖乖消失,沒有閣主的吩咐,誰也不能主動跟酈三小姐說話,否則,就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
別人都明白,這是閣主對酈三小姐的在意,這是紅果果的醋意。
可颶風不知道,還以為長亭不知道咋回事得罪了閣主,閣主這是懲罰她,才不許別人跟她說話呢!所以,颶風聽話歸聽話,心裏卻是很擔心長亭的,不知道閣主何時才能原諒這個漂亮妹妹,不都說:好男不跟女鬥的嗎?閣主這是怎麼了?為何就不能原諒酈三小姐呢?
這一出,颶風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長亭提著食盒進了書房,見某位爺已經自覺脫了上衣等著她換藥,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她怎麼有種肖寒是脫光了等著她臨幸的感覺呢?
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的樣子,她狠狠甩甩頭,不讓自己再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纖細溫暖的手指蘸了藥膏塗抹在他後背上,那輕柔嗬護的感覺,讓肖寒不由得放鬆了下來,腦海中,也染了濃濃的氤氳色彩,滿腦子都是與長亭不著寸縷纏綿悱惻的感覺,如何都揮散不去。
“咳……長亭。”肖寒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因為滿腦子都是她,所以聲音此刻也染了荼魅絢爛的氣息。
長亭停下手上動作,疑惑的看著他,“你嗓子不舒服嗎?我去給你泡茶?”
“不是。我隻是剛剛想到以前看到醫書上記載的,有一味比較特別的藥材,在敷藥的時候,是要現在嘴裏嚼碎了之後,再用嘴巴輕輕的蓋在傷口上,這期間,藥材和唾液混合,並且不能接觸到空氣當中,不僅如此,還需要用舌尖不停地劃過傷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肖寒說著,不由分說,拿過長亭的手背,放在自己唇上,那濕潤溫暖的舌尖輕輕劃過她手背的酥嘛感覺,讓長亭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周身都被他剛才的舉動刺激的有種火熱震顫的感覺。
“難道肖五爺是在提醒我,給你敷藥的法子不對嗎?”她很無語的白了肖寒一眼。
“是你說的,最近對醫書感興趣的,所以我想起什麼,第一時間自是告訴你的。不止如此,還有呢!還有一味道神奇的草藥,對於風疹效果顯著,不過呢,卻是規定,用藥的時候必須是在男女同房的時候效果最好,在高超的時候將藥丸服下,事半功倍。據說,是因為男女交歡時,女子體內的水之滋潤是這藥丸的一味藥引子,而能令女子達到高超的男子,也是最適合的另一位藥引子,所以你看,男女之事,絕非表麵看到的如此簡單,其實還有很多治病救人的時候。”
肖寒話音落下,起身,打橫將長亭抱起。
“喂!肖寒!”
這該死的登徒子!不會是想親身示範,如何治病救人吧!
“你我現在都好好的呢!你的傷勢也快好了,我們也沒什麼風疹和外傷的,不必親身示範了!你放我下來!我要下來!”長亭嗔怪的捶著他胸膛,單薄纖細的身子在他懷裏不安的掙紮著。
每一次被他親吻的後果都是雙唇要腫上大半天,而且明明沒有做過什麼,隻是親吻擁抱和撫摸,可她每每離開飛流莊之後,渾身上下都有莫名酸痛的感覺,像是真的經曆了一場極致的交歡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