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在他懷裏抱著,可長亭嘴上卻不準備放過他。
肖寒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女人竟是在這裏給他挖坑呢。
“我隻會比你外公做的更好。想當年,你外公和母親,沒有能力把你救出來,讓你吃了很多苦,但是這種事情,絕不會在我們身上發生。我可能沒說過,你是我肖寒看中的女人,而且是唯一一個女人。不管現在還是將來,若能三生三世更好。我隻要你一個,足矣。”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說出這番情話來。但情到濃時,到了連他自己都無法控製的時刻,還有什麼話能藏得住呢?
感情的事情便是如此,你越是壓抑,有朝一日,爆發出來也就越加猛烈。
如他這般,自以為是不需要感情的,在感情的地帶一直空白了二十年,但說到底,隻是沒遇到真正適合他的那個人。
“你堂堂墨閣閣主都如此能言善道,唉,這可讓天下其他男人如何活呢?論財力物力,他們已經輸給你肖寒了,現在比起哄女人開心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嘖嘖!肖五爺,你這是要與全天下男人為敵嗎?”
長亭故作輕鬆的語氣,卻是聽的肖寒心下莫名發癢的感覺,看著她此刻清眸明淨,清麗明媚的神情,隻覺得抱在懷裏是遠遠不夠的。
“我發誓,情話隻對你一個人說。而且,我今兒也不知道扈老七會派她們倆個過來送信,要知道是她們的話,我絕不會讓她們進門就是了。好了,別鬧別扭了,不許吃醋了。”
肖寒說著,寵溺的捏捏她下巴,眼底說不出的寵護,憐愛。
長亭不滿的嘟起嘴,涼涼道,“說不定你口中說的那個扈老七根本有意將美人兒送到你房間呢,最好是送到你的床上,如果今天我不在的話,嗬嗬……豈不正好成了好事?唉,如此說來,我這算不算壞了你肖五爺的好事?”
長亭的伶牙俐齒,肖寒自然是領教過的,隻是今天的她,醋意實在是有些大了。
其實,這能怪的了長亭嗎?
且不說那姐妹倆從進門開始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對於肖寒的渴望和愛慕有多麼明顯,單就二人的一身打扮,也是說不出的暴露妖嬈,就是女人看了都會讚歎不已,更何況是男人了。
其實,肖五爺也著實冤枉。
從他知道進門的是玉妝和翠妝之後,自始至終都沒抬頭看一眼,自然也不知道二人都穿了什麼。
“那你是不相信我肖寒的第一次一直都留著準備給你了?”
見長亭還在別扭,不得已,肖寒隻能甩出自己的殺手鐧。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去看書。”長亭掙開他懷抱就要走。
記憶中,肖寒的確不止一次提到過,他從未有過別的女人,起初,長亭是不相信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感情的遞增,長亭開始重新審視肖寒曾經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說出要跟他試著開始這種話。
可肖寒每次將話題引到這上麵時,接下來就會暴露出他的“色狼”本性,說白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所以,趕在某位爺“借題發揮”之前,她必須盡快脫身。
然,她的小心思,如何能漫過鼎鼎大名的肖五爺呢,人才轉身呢,就被肖寒重新拉回到懷裏。
長亭幾乎是本能的想要逃走……
長亭真想就此抬腿狠狠踹向他,廢了他才好!
不起任何作用,又不是太監!
果真,論起無恥腹黑來,她是如何也不可能是肖寒的對手的。
旋即,俯身在她唇上落下纏綿悱惻的熱吻,吻的她氣喘連連,眼神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