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長亭卻聽成了肖寒是在威脅她,如果再動,還會繼續強吻她。
某女當然不服了,剛才被你強吻,那是一時大意,怎麼可能還犯同樣的錯誤呢!
所以,長亭也就不服的挑釁肖寒。
“我就亂動!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說還不過癮,還不忘在某人懷裏不安的動了動。
“長亭……”肖寒這會是有苦難言。
真的要控製不住了……
偏偏又不能說……
“咦?怎麼有點……”長亭意識到自己坐著的某位爺的腿有些奇怪的時候,已經晚了。
“有點硬?”某位爺還是沒忍住,一臉無奈的表情看著她。
長亭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猛地從肖寒懷裏跳出來,才將褪下緋紅的麵頰,再次布滿紅霞。
“肖寒!你故意的!”長亭氣惱的瞪著他。剛才那感覺,她如何能不知道!重生兩世,她對男女之情,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純潔之人,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
某位爺此刻的感覺是比竇娥還冤,他剛才提醒過她了,她不聽不是嗎?
“我隻是說出你想說的話而已,這也錯了?”肖寒攤開雙手,寒瞳眨了眨,明明是腹黑無底的性情,此刻卻偏偏一副單純無辜到極致的表情,讓長亭自己都生了幻覺,是不是她做得不對,冤枉了肖寒!
可剛才,他那裏,明明就是……
“我去院子裏坐坐,你自己在這裏呆著吧。”懊惱中的長亭,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隻覺得麵頰火辣辣的,隻想趕緊吹吹風,清醒清醒。
“我是來見你的,你這個東道主丟下我這個遠道而來的客人不管,算怎麼回事?我的小長亭,何時是這種待客之道了?”肖寒起身走到她身後,輕輕挑起她肩頭一縷青絲,在指尖繞圈把玩。
長亭不滿的拍掉他爪子,嘟起的唇有一絲可愛的刁蠻。
“肖五爺,這個淩家書院可是你墨閣花了大銀兩入主收購的,你墨閣的分量可比淩家醫堡都多呢!這怎可能是我的地盤,明明就是你的好不好?”長亭據理力爭。
肖寒想了想,一副,你說的很有道理的表情。
“既是如此,你說的也隻對了一半。”
“一半?”長亭不解,疑惑的望著他。
卻見肖寒眼底狡黠精芒一閃而過,旋即一臉平靜道,“將來你我成親,你就是墨閣的女主人,那我的不都是你的,這淩家書院不也是你的了?所以,我說你是東道主,有何不對?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肖寒說的理所當然的,語氣神態越是平靜,長亭越是抓狂。
虧他想的出來!
還女主人!
剛才看到肖寒眼底一閃而過的精芒,她就應該反應過來,這廝又在挖坑呢!可還是慢了半拍!
“怎麼樣?墨閣未來的女主人,看你的樣子,是有什麼不開心嗎?誰惹到你了?”肖寒挑眉,笑著看向長亭。
隻是,還不等長亭說話,肖寒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讓我猜猜,是北天齊?”
肖寒的話,讓長亭再次無語。
敢情這位爺這次回來是要興師問罪的嗎?
怎麼說的好像她真的跟北天齊有什麼關係似的。
見長亭忽然沉默不說話,肖寒的心,莫名一沉。
“如果你不喜歡我過問你在書院的事情,就當我沒說過。”肖寒不想因為一個外人影響他和長亭之間的關係。
長亭回過神來,不屑的撇撇嘴,“你覺得我會為了北天齊那種賤男人而不開心嗎?值得嗎?”她語氣中的涼薄桀驁,反倒更讓肖寒心下生了莫名的擔憂感覺。
隱隱覺得,她對北天齊的不屑隻是表麵,內裏深處似乎是有著對北天齊強大的仇恨和殺意。
難道之前她跟北天齊認識?
不可能!他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在這之前,她淩家書院之前,她絕不可能見過北天齊。
那她此刻的恨意和殺意,又是從何而來?
長亭在他心中,一直是謎一樣的存在。
先是她對陽夕山過分信任和在乎的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同窗的範圍,而現在,她對北天齊的態度,同樣讓他擔憂不已。
她有太多心事和秘密,都隱藏至深,而這最深處,根本沒有他的位置存在。
見肖寒眼底閃過一絲淩厲寒意,長亭眨眨眼,知道他越是在乎自己,便越是在意她跟其他年輕男子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