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你……你先鬆開手!”長亭躲著他的吻,呼吸愈發淩亂。
她與肖寒之間,上輩子從無交際,這輩子更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如何能有如此這般親熱的舉動?
這不應該……
可肖寒為了見她一麵,又不方麵露麵,可是好不容易才喬裝一番來到這裏,見了她之後才發覺,自己對她的感覺,已經不僅僅是停留在摟摟抱抱的基礎上,他想要細細品嚐她的每一寸肌膚,又怕她之後會對自己避而遠之,隻能是現在這樣,一點一滴的滲透進她的心靈,打開她封閉的心扉。
他早就明白,要想得到她的心,不能著急,他必須是付出比當初建立墨閣還要多的耐心和精力。可此刻,若不是墨閣那些老家夥和關外那些蠢蠢欲動的國家,他定是要拿出絕大多數的精力麵對她。也不會是現在這般,隻是見個麵都如此麻煩。
“我若鬆開手,你會不會轉身給我一巴掌,說我是登徒子呢?”肖寒如此說著,卻是更緊的收緊了手臂。
舍不得鬆開,深深地眷戀她身體的氣息,就像是從未飲過的最清冽的美酒,他不舍得輕易品嚐,每次一小滴,便足夠他銘記許久。
“你本來就是!還用說嘛?”她橫了他手臂一眼,被他親了抱了,到現在還沒看到他模樣呢!
“即便是,我也隻是你一人的登徒子!也隻有你配如此叫我!”話音落下,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進了雅間。
“呀!放我下來!”長亭抬手,狠狠捶打他胸膛,可效果卻仿佛是捶打鼓麵那樣,咚咚咚想著,引來他滿意開懷的好聽笑聲。
“看來你也是想我的,否則不會主動我對我動手動腳的!不過,先等我關上房門再說,雖說這三樓沒別的人上來,可動靜鬧的太大了,也會被人聽到的。”
肖寒笑著,將她放在軟榻上,轉身以淩厲掌風掃上房門。
長亭氣急,抬腳想要將他踹下去。
好個肖寒!他這樣算什麼?
不出現則已,每次出現不是輕薄她就是動手動腳的!這倒成了她酈長亭對他動手動腳了!不知賞賜趁自己換衣服闖進來的是誰?!
長亭踢出去的小腳,恰好被某人穩穩握在掌心,纖細腳踝,輕盈如玉,每一寸肌膚都如雪般白皙無暇。肖寒看著,喉嚨無端一緊,身體也莫名著了火一般。
他沙啞著聲音道,“小長亭,你可知,在西域,女子跳舞的時候後為何喜歡露出腳踝,為何要光著腳在地毯上翩翩起舞?”
肖寒說著,忽然將她纖細腳丫放在胸口的位置,如此一來,倒像是真的她踹到了他胸口似的,可實際上是,她根本就動彈不得,任由他此刻左右擺布罷了。
“我怎麼知道西域舞娘跳舞是個什麼樣子?哪裏比得過你墨閣閣主見多識廣,經常往來中原大陸割過,見多了絕色美人兒,莫說是赤腳光著腳踝的,就是一絲不掛的想來你墨閣閣主也是見了不少吧!”
長亭此刻並未察覺到,自己說這話時,語氣帶著一絲酸溜的味道。
“見過的雖然多,但都是禮儀上的往來,但真正能入我心的,也就隻有……這一隻。”他指著她腳踝,此刻他寬大掌心包裹著她瑩白腳掌,像是捧著至真至寶。
“在西域各國,男子最是崇拜少女的腳踝,因為那是與男子的命根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之處。來回扭動時,更似蛇的蜿蜒而動,蛇又是塞外多數部落的圖騰,而蛇在解夢之中,也有男子命根的象征,所以……”
話音落下,他再次將她腳踝放在自己胸口。
長亭聽的已經是麵紅耳赤。
這個混蛋!他自己閱女無數也就罷了,到她麵前顯擺什麼?
“你鬆手!鬆開手!”長亭越想越來氣,遂抬起另一隻腳踹向他胸口位置。
上一世,她學別的不行,但學拳腳功夫卻是一點就通,此刻對付肖寒,更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來。專門朝著他穴道踹去。
“踢吧踢吧,反正我是不會鬆開了,別說你這腳踝,還真的像是靈滑的小蛇一樣,看來那些比喻也的確恰當。”他自說自話,看向她的眼神,此刻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肖寒!你真是個混蛋!明明是墨閣閣主,又是書院的院士,卻是逮著我這個無辜的學生放肆調戲!你以為你是誰?!因為你身份尊貴我酈長亭就要任你擺布?我就要怕你了嗎?!”
長亭喊著,一拳朝他麵頰揮去。
某閣主兩隻手都忙著,各自抓著她一隻腳踝,此刻隻能躲避她的拳頭。
砰的一聲,粉拳落在肩膀,他皺了下眉頭,知道自己真的惹惱她了,遂鬆開雙手,在她再次爆發之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輕柔細雨道,“小長亭,看在我跋山涉水的趕過來,讓我安靜的抱著你,聽你說說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