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知道,謝維晨雖然沒有跟自己的老師學討什麼玄冥師知識,但這社會經驗卻學了無數,尤其是什麼耍無賴、敲竹杜,偷看個姑娘洗澡之類的本事,那絕對走出類拔萃的。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謝維晨這些本事越來越內斂,內斂在骨子裏,從表麵是看不出來的。但這樣的謝維晨,無疑更加危險。用陰險狡詐來形容那都是在讚美他了。
一聽天傲武想神功的時候,謝維晨心裏就樂開了花,他這不死神功十分神妙不假,可這玩意兒是誰都能修煉的麼?要沒有當初吞下的那顆黑珠子,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這東西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毫無價值的。哪怕是遇到不世出的天才,能夠練成一兩處死穴,但能夠一直修煉下去麼?謝維晨自己都不敢說自己以後就能一直成功,他是上了賊船,不得不繼續下去而已。
這樣一門相當於自殺一般的功法的價值有多少?它是很神妙,但誰也不想因為修煉而死吧。
當然,謝維晨是不會將這些說出來的,他還很有理由,天傲武也沒多問嘛。
要是能用神功和滿月穀交換一些東西,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賺,反正也是未來嶽父他們家的,自己堂堂正正憑本事換來的有何不可?
因此,謝維晨才快速的為自己埋下伏筆,要是讓林納斯看到他之前那一臉為難的樣子,一定會明白,這分明就是敲竹杠的開端。
謝維晨雙眉緊蹙,猶豫了半晌之後,才流露出幾分毅然決然之色“前輩,有件事我必須要先和您溝通一下。我的未婚妻名叫天冰舞,似乎是你們滿月穀某位大人物的女兒,。就是為了向你們滿月穀那位大人物證明我有保護冰舞的實力,我才險些戰死在擂台上。想要我這門功法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兩個條件。”
天傲武這下也為難了,菩笑道:“如果是物品的話我還能夠做主,但你說的冰舞姑娘,就不是我能影響到的了。她是我們二宮主的親女兒,大宮主的侄女,想要娶她可不是那麼容易。我也無法為二宮主做主。
謝維晨歎息一聲,道:本來我還想用不死神功來做嫁妝的,既然您這麼說,那就算了。不過,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憑借自己的實力打動我那位未來嶽父的。”他還真沒打算用神功來換回冰舞,先不說天傲文肯定不會答應,而且這也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他是一定要向天傲文證明自己有保護冰舞那份實力的。
之所以對天傲文這麼說,那就源自於八個字: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既然這第一件事您沒法做主,那第二件事您就不能拒絕我了。您剛才說,滿月穀上有十三龍穴,那這麼說,你們一定有龍了?我這神功可以說是無價之寶,我向您換頭龍當作寵物,這不算過分吧?要是有幽冥山控獸使的修煉方法來控製這頭巨龍那就更好了。”
聽著謝維晨的話,天傲文頭上已經開始冒起黑線了。要不是看著謝維晨一臉憨厚,如何也不像奸詐之輩,而且眼中還充斥著憧憬之色的話,他一定會懷疑這小子是故意在耍自己的。
你當巨龍是什麼?就算我們滿月穀有巨龍,又怎麼可能給你。那是整個滿月穀的圖騰。”天傲武的聲音中已經帶出了幾分怒氣。
謝維晨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擺出一臉的吃驚“前輩,難道我這神功的價值比不上一頭龍麼?龍就算是壽命悠長也有死的一天吧,可我這不死神功的修煉卻可以傳承萬代。我覺得隻換一頭龍還是吃虧了呢。”
這個…………天傲武頓時遲疑了,剛才他斷然拒絕謝維晨的時候,心中並未想的太多,此時聽謝維晨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語塞。謝維晨說的也沒錯,從他身上的情況來看,這門功法極為神妙,要是滿月穀真的掌握這門秘法,將來就算是用盡了滿月穀上的各種珍貴材料,也一樣能夠屹立於四大聖地之中不動搖。
天傲武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些控製不了這件事情了,眉頭緊皺,道:“維晨,話不是這樣說的。並非是你這神功的價值比不上龍,但對於滿月穀來說,龍族也是極其重要的存在。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這樣吧.我會回稟二位穀主,一切由他們定奪,玄冥師大賽還有一段時間,我會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