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增加了男女主對手戲和小細節(1 / 3)

冬日的暖陽透過玻璃窗照進, 茶幾上, 紅梅散發著芬芳。窗外, 有綠樹的枝椏橫斜, 留下點點綠意。這裏是南國, 即便是陰冷的冬天, 四處可見的, 依然是一片綠意。

就好像天元市這個地方,鍾靈毓秀之氣,源源不息, 生生不絕,孕育出數代圍棋高手,是名副其實的圍棋之鄉。

年底的盛事即將開始。能在這個時段出現在天元市的, 除了在外務工歸家的人, 就是參與這場盛事的人。

賈芃悠來的時間太特殊,杜聲聲不覺得賈芃悠就是單純想見她這麼巧。

杜聲聲和晏清都手並手挨著, 坐在賈芃悠對麵。

這時候, 賈芃悠已經換去了睡衣, 穿了一身運動裝。她身材極好, 即使是運動裝, 也掩不住她姣好的線條。

“你過來天元市, 有什麼安排和計劃?”杜聲聲一邊舀了一勺粥一邊問。

賈芃悠唇角含笑,眼中熠熠生輝,整個人神采飛揚:“聽說這邊有地方出了黑水晶, 我準備去看看。”

水晶、玉石、瑪瑙這等材料製成的棋子棋盤都極名貴, 尤其是上品材料出的棋具,更是備受推崇。不管是真心喜愛圍棋的棋手,還是為了彰顯文化的暴發戶土豪們,還是名利場上自覺有文化有高雅意趣的大佬們,都是想要珍藏的。

杜聲聲將勺子裏的粥送到嘴裏,繼續聽賈芃悠道:“幾天前,熊玉書和明建安聯係我,我才知道你上了微博熱門,是天元棋館的說棋人。”

她麵上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去,變得苦澀:“所以,我就和上司申請過來這邊尋找籽料,同時,借‘棋聖之爭’開拓市場。聽說很多讚助商都已經來了,運氣好說不定還能脫手一兩件東西。你不用管我,照常工作就好,我知道這邊的棋協有意和天元棋館合作,在‘天元直播’的APP上直播重要對局,官方也特批了,說是這段時間可以針對棋局下賭。你是說棋人,也就是‘天元直播’的重要標誌,你不可能不在。”

放開權限,在“棋聖之爭”賽事期間天元棋館主持的競賭不限次數,但是就金額進行了限製,個人下賭的最高上限從100塊調整成了10塊,增加賭誰是最後的贏家這一項。

天元棋館作為合作方,也將得到利潤分成。

杜聲聲垂著頭,咽盡口中的飯粒,平靜地抬眼,直視著賈芃悠:“我很抱歉。”

賈芃悠搖頭,又說:“是我自己要過來的。我要工作,你也要工作,總不能讓你犧牲你的時間來陪我。其實,看你現在過得很好,我就已經放心了。”

她眼圈兒微紅,說的是真話。

杜聲聲沉默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半晌,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又說:“你也是。職場上容易有性別歧視,你自己注意點兒,有事打電話。不差那點兒時間。”

賈芃悠點頭,笑,眼睛像彎彎的月牙兒:“我知道的。你別擔心,說真的,有時候我還挺感謝去年發生的那些事兒的,它讓我變得更堅強,也讓我明白,人生在世,不應該看中一些有的沒的,我們生來,都具有不同的皮囊,或美或醜,都隻是皮囊而已。皮囊遭受的什麼,不必太過介懷。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一個堅強的內心。一個人的高貴,不在於他有多少錢,有多少權勢地位,而在於他的靈魂。隻要我可以,不管我遭受了什麼,我的靈魂永遠是幹淨的。”

她說這話時,明明笑著,卻像是在哭。

杜聲聲心裏也不好受。

她撇過了頭,悶悶地“嗯”了聲,沒再說別的。

晏清都默默地幫杜聲聲剝開一個茶葉蛋,給杜聲聲,基本沒怎麼說話。

沉默片刻,賈芃悠才勉強一笑,說:“呐,你這是什麼表情。我真挺好的,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怎麼就在一塊兒了?”

杜聲聲心情放鬆了些許。

她看了晏清都一眼:“你說。”

晏清都點頭,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我們是一見鍾情。”

杜聲聲皺眉頭,看他:“誰對你一見鍾情了?”

晏清都擦了擦嘴,淡定地回:“盡管你嘴硬,但我知道,從你第一次看到的我,你就喜歡我。”

杜聲聲輕笑一聲,說:“你做夢吧?明明是你對我死纏爛打。”

晏清都眉頭輕皺:“有嗎?”

杜聲聲的神情和聲音都是傲嬌的,她淡淡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還想否認?”

晏清都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認真地探討:“我仔細搜索過我的記憶,並沒有死纏爛打的事件存在。”

杜聲聲數落道:“每天來我家樓下接我,還帶著早餐。”

晏清都無法反駁,這是事實。

然而,晏清都實事求是地說:“這是對你身心的關懷。你孑身一人,在天元市一個朋友都沒有,我的這種行為,除開有充當護花使者的功用外,還為你提供了消遣排解的渠道。使你有人可以對話,並保證對方能聽懂你的話。我認為這很重要,當一個人長時間不和外界的交流時,會變得孤僻,社交功能也會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