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一物降一物,縱是你混的再厲害,見到了條子還是會有想逃跑的衝動,因為刀疤臉的出現導致這個高架橋上的交通完全封閉,這樣的罪責可不輕,這些條子很有可能會把阿龍四個當場擊斃。
“放手抱頭從車裏麵走出來蹲下!”
數支充滿了硝煙味的槍支對準了阿龍所駕駛的車子,像阿龍們這種見不得光的混混最怕的莫過於那些條子手裏麵的荷槍實彈了,出來混就注定了他們的生活軌跡會一直和代表著光明的條子綁在一起。
大朗背對著那些手持槍械的條子,此時那些條子距離他差不多三百米的樣子,有大貨車做掩護,他倒是不用擔心被子彈射穿他的腦袋,隻不過被條子抓到了後果可想而知,影響了這麼一條高架橋,不是死刑也得是無期。
阿龍手心裏麵都是汗水,因為現在的情況可比遇到刀疤臉的時候還要糟糕,這一個不小心估計就得當場掛掉,當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會有一個好結果,所以他選擇了逃跑。
大朗見阿龍與條子一直處於僵持狀態,他當然明白阿龍是在給他留時間。
“嘶!”
大貨車側翻的那一刻,大朗狠狠地甩在了擋風玻璃上,腦袋上麵也擦出了一條血紅的傷口,他絕對從大貨車前麵的擋風玻璃突破出去,但是一用力就弄得傷口更加的疼痛。
嘭!嘭!
大朗用手肘使勁的敲打著擋風玻璃,一下,兩下,擋風玻璃終於被砸出了一個洞。
“立刻下車!”
一個穿著製服和防彈衣的平頭條子拿著喇叭大聲喊道。
“開槍!”
隨著條子的槍聲,阿龍踩死油門一口氣衝到了大貨車旁邊,大朗此時也已經安全出來了。
“上來!”
小鷹朝大朗招招手,大朗毫不遲疑的就一躍跳進了車裏麵。
突突!
子彈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無誤的打在了車胎上,車胎立刻就爆了,不過阿龍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種情況要是被抓住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估計直接就是判處死刑了。
轟!
油門像是放屁一樣吐放著打量的煙霧,車子的外殼全部是彈孔,一個輪胎已經爆胎,這種情況小疾馳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這也是阿龍的唯一選擇。
車軲轆沒有了輪胎的保護就像是沒有了嘴唇的牙齒一樣,俗話說唇亡齒寒,失去了輪胎的車軲轆在地上磨出了許多的火花,叮叮當當的聲音非常的刺耳,阿龍也不理會這些,隻要這車能動他就不會放下握著方向盤的手。
“剛才真的是驚險啊!”
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小鷹都還有些心有餘悸,媽的,差點就掛了啊,這次運氣好保住了這條命,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怎麼樣大朗,沒事吧?”,大朗的額頭和阿龍一樣掛紅了,阿龍便輕聲問道。
“沒事,一點小事情罷了!”,大朗輕輕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血,這種小傷他已經是習慣了。
“不過剛才你真的很牛B啊!開著那貨車就衝上去,我真的是特別的佩服你!”,小鷹對大朗豎起了大拇指,那份膽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小問題,敢動我兄弟我不得好好的收拾他才怪了!”,大朗義正言辭的說道,眉宇間都是大寫的霸氣。
“衝你這話!我裝你一根煙!”
小鷹把一包煙拿了出來遞了一圈,大朗也不客氣的接了下來點上。
副駕駛位上的小月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呆呆的坐在車上不說話。
“你也看到了,我的生活就是這樣混亂而又危險,說不定那天背了就掛了,我這次是說真的,你趕緊找時間回家去吧!跟著我沒前途的!”,阿龍借題發揮,這也是為了小月好。
小月轉過臉來認真的看著阿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眼裏都是淚花。
聽阿龍這麼說她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了,“你是不是嫌棄我拖累你了?”
“是!你摻和著我還得多照顧一個人!這不出事還好吧,要是出事了我怎麼向你家裏麵交代!”,阿龍也不服軟,接過話就強硬的回了一句過去。
這話說的實在是有些過於強硬了,小月也默默的哭了起來,其實她除了寄到家裏麵十萬塊其他的錢自己默默的全部攢了起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著能給阿龍幫上忙,那怕是小小的一點忙也可以,隻不過阿龍看起來好像不領她的情。
“君哥!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啊,這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況且你這還不止日了一次兩次了,就這麼對一個女人不合適吧!”,小鷹大朗小朗皆是看不過去,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都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這句話還是阿龍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