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找打!”冷笑了一聲,隨即,張揚作勢要打葉軒。
葉軒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隨即,向著前方紫竹屋中跑去。
“站住,別動,不然少爺我追上你,看我不宰了你!”看著葉軒奔跑的樣子,臉上流露出的笑意,張揚眼裏不經意流出一抹悲傷,然而,下一刻,這抹悲傷迅速地被他掩飾,同葉軒奔跑的方向跑去。
“嘭!”地一聲悶響,葉軒後退了幾步,踉踉蹌蹌,好不容易停下身子,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自己撞到人了。
此刻,被自己撞到的那個人跌倒在地,一臉怨恨地盯著葉軒,邊看,邊揉自己的屁股。
“趙扒皮!”看著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睛,葉軒一下子便認出了此人的身份。他,正是北域北區的負責任,人稱趙扒皮的趙傑。
整個北域,同樣被人分做東南西北四個部分。每個部分掌管不同的領域的事情,每個區域為了鎮壓雜役弟子,都會下派一些弟子前來鎮守。
那些區域的負責任,大多數都是一些上了年紀,修為卻不過練氣五六重的修士,就拿眼前的趙扒皮來看,今年五十多歲的他,修為卻依舊是練氣六重,這樣的修為和年紀,放到外宗之中,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所以那些有自知之明的修士,都會在上了年紀之後,主動放棄外宗的身份,降到雜役處來。
而那些外宗弟子一旦下降身份,沒有人撐腰庇佑幾乎很難再次回到外宗,隻不過,到了雜役處,享受著這裏優厚的待遇,誰還會想回到外宗,這趙傑就是一個代表。
“趙管事!”葉軒上前將趙傑扶起,隨即退後兩步,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是哪裏的弟子,居然敢撞到我,是不是不想活了。”也許是天黑,也許是其他的原因,趙傑沒有看出葉軒身上的錦緞白衣,至於身份腰牌,之前丟給張揚還未收回。
“對不起,趙管事,我不是故意的!”葉軒昂首挺胸,沒有絲毫想要道歉的意思。畢竟,這趙傑在北區可謂是無惡不作。對弟子非打即罵,上交任務稍微晚了,更是又打又罵,葉軒也不例外。所以,對於眼前的趙傑,葉軒幾乎沒有一絲的好感,甚至可以說,對待趙傑,葉軒的心裏隻有怨恨,此刻看到他吃癟,葉軒自然不會放過。
“你這算是道歉嗎?我看你是想找死?”話音剛落,就看到趙傑手作爪狀,靈力滾滾,直撲葉軒的天靈蓋。
要是被招打中,後果可想而知,葉軒頓時朝旁邊閃躲,不知為何,原本這麼一點小事,按照以往趙扒皮的做法就是小打小罵,而今他居然對自己動了殺機,葉軒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趙傑的靈力有些似曾相識。
“趙家!”他的頭腦裏一閃而過趙家三少的身影,記得那日和趙家三少交手時,自己感受到的靈力也是如此,陰冷異常。
“趙扒皮,趙傑,趙家。”頓時,這三個名詞連在一起,葉軒終於明白為什麼剛剛見到自己就對自己下殺手,即便身穿白衣,成為外門弟子,他也要冒著被宗門處罰的後果殺掉自己,他知道,一旦自己進入外宗,他將再也沒有機會了。
“怪不得他會等我!”很多事一想就通,趙扒皮之所以遲遲不肯上交名單,不是因為張揚的賄賂,而是想在雜役處獵殺自己。隻是,他其實可以不用如此大費周折的,畢竟,自己晚到,就是叛宗,依照宗門律令,罪當處死。如此一來,他既不用動手,有了結自己的性命,如此一舉兩得,他又什麼動機不這樣做呢?葉軒心想。
依張揚的身份,說動他家老爺子保我一命,和氣簡單,他肯定是知道這一環關係才會不上報宗門,此人的心機居然會如此深沉。葉軒心中暗自一驚。而腳下,卻是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
很快的,葉軒想到了張揚這一環,說到張揚,他或許不算什麼,可是他家老爺子掌管著整個宗門所有的刑法,執法弟子。位同刑部尚書,想要舞弊,救一個練氣期的小鬼,誰也不會說什麼。
一擊未果,趙傑又是一擊,隻見他朝葉軒一指,口中念念有詞,隨即,遠處飛來不少的毒蟲。居然按照趙傑的手指的方向朝葉軒撕咬。
“趙傑,你膽子肥了,居然敢襲擊外門弟子!”就在葉軒四處躲閃之時,一道聲音傳出,令此刻一籌莫展的葉軒放下心來。來人自然是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