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鳥的擔憂(1 / 1)

忽然,一道光影移來,擋到莫來的前麵,接著一掌劈到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快速的後退,來人站定,眼神淩利的瞪著黑衣人。

“水鳥,你來了。”莫來微微睜開眼,在看清來人的相貌後,她呢喃一聲,暈了過去。

水鳥稍微看了一眼莫來,刻不容緩,緊接著和黑衣人戰鬥了起來,幾回合後黑衣人漸漸的占了下風,就在水鳥要將他擒獲時 ,不知從何處又出現了一道人影,來著的功力不弱,一道旋風掌,揭起層層飛沙,水鳥隻是一個擋手間,麵前已經不見了人。

就此,水鳥隻得作罷,又怕是調虎離山之計故不再去追,而是趕緊抱起地上的莫來往回遁去。

一分鍾後,她們回到了葉延澈的家裏,水鳥將莫來輕輕的放到了床上,然後從懷裏拿出了回還丹塞進了她的嘴裏,接著用元嬰氣一遍遍的替她療傷,無奈莫來全身大多的骨頭都震斷了,回還丹隻能增加元氣,元嬰氣隻能治療內傷,對於器官骨頭的修複皆是無能為力,無奈的水鳥隻好通知了葉延澈。

那時葉延澈正在圖書館查閱相關的書籍,接到消息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去,看到床上那全身是傷的人,他冷冷的將眼神逼到了水鳥那裏。

“怎麼回事?”

“屬下該死,屬下不該帶姑娘出去,讓人有機可乘。”水鳥“咚”的一聲跪了下來,一半是懼怕,一半是內疚。

“你怎敢違抗我的命令!”葉延澈“呼”的掐住了水鳥的脖子語氣透著殺機,他是何等身手,這樣的一掐讓水鳥窒息的幾乎透不過氣了。

“葉延澈,放手,是我的錯,放手。”床上的莫來在回還丹和元嬰氣的治療下醒了過來,她剛睜開眼就看到了這一幕,趕忙努力的出聲製止。

“照顧她。”葉延澈壓住戾氣,鬆開了手,冷冷的如是說,水鳥諾諾的答應,抬頭時她的少主已經不見了。莫來見此喘著氣又昏了過去。

水鳥慌了神,扶住莫來,盡管知道無用,還是盡力的一遍遍給她輸內力。   “喂她吃下。”大約半個小時後,葉延澈回來了,他的手上拿著一株草,那是一棵有著銳利菱角的三片葉子的草。

“這,這是。。。。。。”向來古井無波的水鳥在見到這株草後也有了慌亂的神情。如果她沒有看錯,這是極其珍貴的秼靈草。

秼靈草千年一長,培養過程極其複雜。它三百年的時候生出第一片葉子,在那個夜晚需灌之以清明與冬至汲取的雨水,五百年的時候長出第二片葉子在那個夜晚需灌之以千年人參的汁水,九百年的時候長出第三片葉子,在那個夜晚需要灌之以天山雪蓮在清晨凝成的第一顆露水,再用冬天的第一場雪澆灌一百年方能夠養成,服用秼靈草後普通人百病全消,體內各器官筋絡如同剛石一般堅硬,自此壽命永久,而對於葉延澈那般的人來說服用秼靈草更是可以將內力提高十倍,而現在這樣的寶物他居然拿給了莫來。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葉延澈見水鳥沒有動靜,加重了語氣。

水鳥回過了神趕緊接過了秼靈草走到了邊上的桌子前,她將秼靈草平放到了一隻手的掌心,一隻手放到與另一隻手掌心相對的二十尺高處,發功,秼靈草浮到了兩手掌中間並且慢慢的粉碎,它流出的的汁水落入了桌上的杯子,大約三分鍾後,秼靈草完全的消失了。

水鳥捧起杯子放到了莫來的嘴邊,莫來迷迷糊糊間聞道一股香氣,接著有一渠異常清甜的液體進入了她的嘴裏順著舌尖往喉嚨流去,那種奇妙而舒適的感覺讓莫來很迷戀,於是她自動自覺的吞咽起來。

隨著秼靈草汁水的進入,莫來感到全身的骨頭在連接,別樣的溫暖流遍全身,她兀的睜開了眼睛,精神抖擻的都想要去外麵衝上幾百米。

“莫來,你醒了?”

“恩,我。。。。。”莫來在看到葉延澈雪山一般的臉立刻隱下了激動的神色:“對不起,葉延澈,我以後再也不敢不聽你的話了。”

“抓你的人是誰?”見到莫來醒來,葉延澈最關心的是抓她的人是誰,而不是算賬。

“不知道,他穿著一身夜行衣,臉上還蒙著黑布,我隻知道他是個男的,不過他說,”莫來偷偷的打量了一眼葉延澈聲音低低的說:“他說要殺了你和我。”

“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聽完莫來的話,葉延澈的臉上仍舊是風平浪靜,他沒有細問反而對水鳥說了句不著邊的話,然後平靜的離開了。

水鳥則一直低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水鳥,對不起,我差點害了你。”等到葉延澈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莫來從床上下來牽住水鳥的手一個勁的道歉。單純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葉延澈的不尋常舉動與水鳥憂愁的心思。

“沒事。”水鳥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此時她的心思已經不在這裏了,她在想著葉延澈,想著那冷酷少主的行為,她暗暗的在心裏禱告: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般,否則,到時候。。。。。

水鳥看了看一邊討好的莫來眉毛皺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