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皓天這話一說,紅鸞頓時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他知道現在還是哄好耶律皓天才是重中之重,沒有了兵符的胥懷遠,得罪了耶律皓天的胥懷遠,他實在不用擔心。
“怎麼樣?想好了沒?”耶律皓天知道紅鸞定是被自己說得有些猶豫了,更進一步地說道,“如果你現在離開,昨天晚上的事,我可立刻就會忘得一幹二淨了。”
“太子殿下,你貴為一國之太子,說話就該一言九鼎。”紅鸞不願意輕易服軟。
“一言九鼎?”耶律皓天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本太子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是一言九鼎,尤其是麵對你的時候,我想要怎樣就怎樣。”說著再次將紅鸞拉過來,想要好好回味一下昨天晚上的銷魂。
“殿下,別。。。”紅鸞趕緊往角落裏麵躲,“昨晚。。。紅鸞現在身體有些不舒服。。。”要是他再像昨天晚上那樣對自己,那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來,我看看。”昨天晚上自己隻圖一時享受,看了看紅鸞身上被自己弄傷的地方,耶律皓天心裏也有些不忍,“那就讓我好好抱抱。”
“殿下,紅鸞真的該回去了。”紅鸞依舊別扭。
“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再惹我不高興了。”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情,耶律皓天完全不肯讓步。
“可是陛下知道了,會殺了紅鸞的。”其實這樣背叛了胥懷遠,紅鸞也不知道胥懷遠會是怎樣的反應,會不會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你既然現在是我的人了,那我就會好好保護你的,我跟你保證,隻要我耶律皓天在的一天,胥懷遠絕對不敢把你怎麼樣。”耶律皓天對紅鸞是誌在必得。
紅鸞沒有繼續說話,他知道耶律皓天的固執,幹脆安安靜靜待在他的身邊,這樣也好隨時掌握他的行蹤,閣主那邊應該已經快要行動了吧,再堅持一兩天的時間,自己就可以獲得自由了吧?
果然,胥懷遠在知道紅鸞和耶律皓天的事情之後,帶上了自己所有的護衛隊,衝進了耶律皓天的住處,直接就打打殺殺地進去了。
胥懷遠沒想到自己隻是一晚上不在而已,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他下意識地覺得這件事都是耶律皓天一手設計的,絕對不相信是紅鸞主動的。
當看到紅鸞半裸著身子躺在耶律皓天的懷裏,胥懷遠當時就炸毛了,“耶律皓天,你居然敢碰我的人!”頓時讓自己的人將整個房子都給圍了起來,不過耶律皓天的手下也的確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們一直站在耶律皓天的身前護著他。
“你的人?”耶律皓天冷笑,“現在是我的人了!”
“來人,給我把他們統統拿下!”胥懷遠憤怒極了,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火氣,滿眼血紅地看著紅鸞。
“陛下。。。”紅鸞趕緊撲過去跪在胥懷遠的麵前,“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樣。”
“滾開。。。”胥懷遠一想到紅鸞和另一個男人做了那麼親密的事情,就覺得他已經髒了。
“陛下,紅鸞這樣做,都是為了您,為了西和啊。”紅鸞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地看著胥懷遠。
“嗬!你真是偉大,為了我,為了西和,什麼鬼借口。”胥懷遠一腳將紅鸞踢到了一邊。
“胥懷遠,你別太過分了,我已經告訴過你,他現在是我的人,你竟然敢這樣對我的人?”耶律皓天將紅鸞扶起來,擦幹了他嘴角的血。
“我不隻對他這樣,我對你也敢這樣。”說著,胥懷遠從旁邊的侍衛手裏抽出一把劍就往耶律皓天方向刺去。
耶律皓天輕巧地躲過了胥懷遠刺來的劍,反手一推,直接將胥懷遠推倒在了地上。
“父皇!”胥南風見父親倒在了地上,趕緊扶了起來,然後抽出腰間的佩劍,也往耶律皓天而去。
耶律皓天和胥南風你來我往,打得熱火朝天。
正在這個時候,孤獨瑾他們早已經攻入了城中,城中老百姓一見到公主回來了,都紛紛配合,將胥懷遠的人圍在外麵,根本就近不了公主的身,公主的鳳駕非常順利地進了皇宮。
段傾城看著離開了三個月的家,百感交集。
進了皇宮,孤獨瑾亮出胥懷遠的兵符,大部分的將領便扔了刀劍,表示服從孤獨瑾的命令,沒想到事情出奇的順利。
可是皇宮裏麵還有很多胥懷遠的親信,他們隻服從於胥懷遠,看到孤獨瑾和段傾城的鳳駕,還是照樣衝上來,其中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見到天曜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