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之緣,伊歡和他們幾個有過一麵之緣,本來是要大打出手的,沒想到最後因為一隻喝酒的螞蚱,而沒能打起來,最後不了了之的各自散去。
彭倩陽麵帶笑容的朝伊歡走過來,伊歡感到很奇怪,這些人怎麼看起來都像是在等自己了,難道這些人還要在無憂穀之前阻止自己不成。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彭倩陽朝伊歡走來之前,已經是笑著的呢,伸手不打笑臉人,伊歡對彭倩陽印象不壞,自也不能熟視無睹。
“還好,這是”?伊歡指著彭倩陽身後虎視眈眈的人群問道。
“請你回去的”,彭倩陽說這話的時候,真像是在開玩笑,伊歡還真不敢確定,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輕描淡寫得似乎與他毫無關係。
彭倩陽真像是個看熱鬧的局外人,任何事情,在他的麵目之下看起來,他都是個袖手旁觀的人,就像是為了看看整個事情的演變,做一雙見證的眼睛而已。
“為什麼”?
“有人不希望你打擾穀主,這個理由,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非常好,實在太好了,如果我一定要了”。
“有人說,那就是和天下武林過不去”。
“天下武林早就和我水火不容了,這不成了句空話了嗎?這話是誰說的”,伊歡感到有些好笑,早就為天下所不容的自己,難道還會害怕這麼一句,毫無實質意義的恐嚇。
一排長長的床鋪,一排長長的躺著的人,滴答滴答滴落著血,安靜得出奇的房間裏,突然有了聲音,咯咯咯,宛如小孩子睡覺磨牙發出的聲音一樣。
聲音停止了,房間裏麵站著一個人,身體不算高,也不太壯,卻很幹練,輕輕的走著,腳踩著地上,一丁點的聲音也沒有發出。
蒙著麵,看不到他的臉,手中握著一把長劍,腰畔還有一把兩尺長的短刀,他的胸口上沾滿了血,心口受了傷,還有血不停地流出來。
走到右邊第一張床鋪,俯下身子,完全把身子遮擋,從外麵窗子看進來,一定看不到他的身影,輕輕地敲了敲床板,是空的。
床板被他拿掉,原來床板還有夾層,他從床板夾層之中拿出一套衣服,一套很奇怪的衣服,初看起來是透明的,可再一看,卻又不是透明的了。
他沒有站起身來,還是俯下著的身子,左手把衣服高高的舉起,也沒見到有什麼動作,隻是輕輕地抖了幾下衣服,衣服就已經套在他的身上。
衣服是怎麼穿上身去的呢,太神奇了,這種穿衣服的法子實在太特別了,而且還特別省時間,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衣服看起來卻是黑色的。
衣服穿好了,他才慢慢地站了起來,看了看,衣服非常合身,和自己身材比例完全符合,這衣服完全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嘛,他似乎感到很滿意。
輕輕地走過去,靠近了門,先是朝外張望了幾眼,確定外麵沒人,才把門打開了一條縫,慢慢地把縫隙拉大,門被打開了二十公分的樣子。
門沒有被繼續拉開,他蹲下了身子,兩隻手合在一起,長劍被他夾在兩手之間,他的手慢慢地從緊挨著地麵的門腳下伸到了屋外。
身體都快要匍匐在地上了,手完全伸出去之後,整個人也隨之出去了,身子就好像是被兩隻手給帶出去的一樣,整個身體似乎手才是主導。
整個身體完全出了門,他的人已經在門外站的好好的了,這有很奇怪了,怎麼看起來,他都像是走出去一樣的,但他並不是正正規規走出去的。
站好以後,他又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縫隙越來越小,最後嚴絲合縫了,這個時候,他的人早已經到了別的地方,門最後合上,也似乎不是他做的。
這個人的所有舉止,都透著一種古怪的味道,不但人奇怪,他的衣服更是奇怪,簡直到了令人無法相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