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的樹林,刀光劍影,月色迷蒙,鏗鏘不絕,一道火箭正朝著寧靜射來。
寧靜揮刀,一刀將持棍聖人劈的向後倒飛,一槍撕裂雙刀聖人左臂。
漫天的星光全部落在寧靜的身上,為他穿上了一件星辰戰衣,落在他的身上,發絲在飛揚,每一根都在發光,晶瑩剔透,無瑕無垢,此時寧靜就是一尊天神。漫天星輝在其身上流轉,看的二聖目瞪口呆。
有槍立於身前,有刀橫於胸間。
無人能敵!
寧靜向前走去,腳步聲帶動的大地的脈動聲,二者越退越遠,就在這時,一箭穿空,刺如寧靜後背,與心髒僅有幾公分之距。
“噗”一口鮮血噴濺而出,寧靜整個人栽倒,單膝跪地,冷冷的轉頭回看。
隻見,一人立於七丈出,黑袍持杖正是那個漏掉的人,木杖在他的手中擺動,他的嘴念念有聲,隻是沒有火箭射出,兩道青金亮光飛到二聖身上,二者頓時傷勢全無,氣息猛然飆升,片刻超越了寧靜。
“小子,安心去吧!”那兩人笑的很陰險,棍聖者一棍打去,大地裂開,夜空發出陣陣悶響,一道虛無的棍影砸來,寧靜揮刀格擋,竟是砰地一聲,刀脫手落地,整個人被砸的向下陷去,鮮血不時湧出。
“啊!”寧靜怒吼,大地震開,塵土四濺,寧靜飛天而起,一刀橫斬,虛空斷開,棍聖者一棍劈去,木棍斷裂,鮮血一串又一串的從棍聖者身上掉落。
“轟”棍聖者重重的砸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將大地撞出了一個大坑,深不見底,寧靜身形不定,下一刻,刀芒亮起,意味著他來到了刀聖者的身旁,刀聖者舞動雙刀,劈在那道刀芒上,刀芒暗淡,刀聖者瞬間明白了自己中計了,大步向後飛奔,但豈會快過寧靜的刀,鋒芒在露,紅光亮起,刀聖者倒在地上,後背出現了一道極為可怕的豁口,白骨森森,血肉模糊,整個人還時不時的顫抖。
真是慘不忍睹,但戰鬥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向來不是什麼好事,從來都隻是殘忍的,這就是戰鬥的規則。
樹林陰翳,冷月高懸,寧靜轉過身來對著那個黑袍人,寧靜眉頭一皺將背後的火箭拔出帶出一串血液與碎肉,而後猛然甩向黑衣人,原本熄滅的火箭,在空中劇烈摩擦,複燃而起,更甚先前,火箭飛過,竟是將空氣點燃,一副極具戲劇性的畫麵,一箭在前燒,空間在後燃,一人一把刀,一人一把杖,兩人倒地上,又一者靠樹上,整片夜空都被點燃了,火箭行至最後,轟的爆炸,火焰燒向黑衣人,黑色的身影萬般詭異,一閃無影,再現時,大火熄滅,天降甘霖,一滴滴雨水落在寧靜身上,卻猶如一柄柄利劍刺在他的身上,疼痛無比。
“啊!”寧靜大怒,這時明月高照,月光及其寒冷,照在雨滴上,滴滴成冰。
如一道道珠簾自天穹散落下來,寧靜揮動刀,刀芒再現,珠簾斷線,顆顆落地,月光照在黑衣人身上,想將其凍成冰人,黑衣人的身影忽隱忽現,月光竟是將其照耀不住,寧靜皺眉,而在這時,那倒在地上的身影站了起來,他的眼神變得空洞洞的,沒有一絲色彩,行動也變得很機械,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向著寧靜走來,寧靜轉身,朝他而來的是一道雪亮的光線。
“噗!”刀聖者一道斬進了寧靜的腹部,鮮血狂湧,寧靜大喊,一腳將刀聖者踹開,刀聖者沒有絲毫痛苦感,再次朝著寧靜揮刀,寧靜先他一刀砍去,刀入其腹三寸深,刀聖者不但沒有倒下,竟是死死地抓住寧靜的刀,緊接著一刀砍去,寧靜使勁的想將刀拔出,隻是刀聖者的力氣竟是比他更大,寧靜見狀向後跳去,寧靜覺得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腳像是陷入沼澤地越拔越向下陷去,寧靜低頭,隻見棍聖者自那巨坑中爬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寧靜雙腳,寧靜再度皺眉,刀卻是來到了他的身前,一聲大叫,寧靜整個人飛了出去,栽倒在地,鮮血染紅他的衣襟,刀聖者再向前,棍聖者也在向前,寧靜卻是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