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青夫人懷孕了, 那一切都變了, 等青夫人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無論男女, 這個孩子和青源差了二十多歲, 青源和空青完全能把這個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 子嗣問題就再也不是青源和空青之間的矛盾了。

兩家人都急了,紀森和杜紀雅更是趕在確定了青夫人懷孕後的第一時間就帶著禮物去探聽消息。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青家大門口他們就被攔下了。紀森和杜紀雅豈是吃了閉門羹還悶不吭聲的?當即兩人就不顧場合的怒斥青家門衛和保安, 還大聲嚷嚷叫著青父青母出來給他們一個說法。幾分鍾後,青家管家出來了,直接板著臉冷聲冷氣的對兩人扔了一句話。

“別給臉不要臉, 你們兩家人做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

紀森和杜紀雅被這句話砸的一愣, 很快就知道青家的意思是知道關於青源和空青的事情是他們家傳出來的,臉色下意識的白了白。但很快, 兩人又挺胸抬頭理直氣壯起來, 紀森更是對青家管家不假顏色的說了一句話。

“不過就是個沒身份的玩意兒, 青家難道就為了這麼個供人狹玩的玩意兒不顧兩家多年情分將我們攔之門外?這做法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

杜紀雅的話就更加直白露骨了, 將針對空青的惡意赤果果的大白於天下:“那消息是我讓說出去的, 誰讓那小賤骨頭勾引青源大哥?身為男人卻勾引男人, 不知廉恥□□放浪,活該被戳著脊梁骨罵!伯父伯母也是的,青源大哥不小心著了道被那小賤骨頭引誘了, 他們非但不好好阻止還把那小賤骨頭當內人?伯父伯母這是被那賤骨頭下蠱了還是年紀大了腦子不清楚了?真是白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青家管家聞言簡直被兩人的不知羞恥氣笑了, 看向兩人的目光也更冷了:“我家老爺和夫人還說了,如果你們給臉不要臉繼續辱罵青少,罵一次一家子公司,罵兩次四家子公司,罵三次九家子公司……以此類推。剛剛你們說的話我會一字不漏的轉告給我家老爺和夫人,現在,保安,送客!“

一旁人高馬大的四個保安早就在那裏等著了,一聽到管家的吩咐立馬兩人一組一左一右的鉗製住了紀森和杜紀雅的胳膊,一點麵子都沒給的鉗著走到了青家外麵不遠處的馬路上,然後一把扔了出去。紀森和杜紀雅都是嬌養長大的,縱使紀森是覺醒者但常年懶惰自然比不上青家那些決鬥經驗非富的保安了,兩人就這樣跟小雞似得被扔著臉著地的摔在了大馬路上,被來往車輛中的人看了個正著,得來無數嘲笑。

麵子大於天的紀森和杜紀雅自然不可能留在原地被人繼續嘲笑,馬上叫來紀家司機上車走人了,等一到車內沒了被外人瞧見的可能,這對表兄妹就開始麵孔扭曲罵罵咧咧起來,怎麼難聽怎麼來,粗鄙不堪的讓前排司機聽了都在內心大呼意外:沒想到一直自詡是高貴人家的紀家子孫竟然如此粗俗,還比不上他們口中的窮人家的教養呢。

當然,為了飯碗,司機這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在表麵上隻會裝作沒聽見一般繼續開他的車。隻是司機沒想到的是,罵了還不過癮的紀森和杜紀雅竟然會直接遷怒,他們無法去當著青家人咒罵或者怒喊,所以隻能對身邊身份地下的傭人遷怒了,不僅無緣無故的怒罵一些難聽的話,還嘴上沒德的問候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司機隻是個被雇傭的人,又不是古代的奴隸,在一定程度上他會卑躬屈膝的對主人表現出最大的尊敬,但卻也有他的底線,比如家人比如尊嚴。現在他明明沒有做錯事卻要被如此辱罵還禍及家人祖宗,司機還如何能忍?直接半道上把車靠邊停了,然後扔下一句老子不伺候了就甩車門走了。

紀森和杜紀雅是誰啊,他們可是自詡自己最高貴旁人都是小蝦米的人,現在被一個不被他們放在眼裏的司機甩了一臉,怎能不氣?但再氣對方也已經走了,紀森和杜紀雅隻能再次問候了一遍司機的祖宗十八代後,紀森自己開車回了紀家。

等回到紀家後,紀森和杜紀雅就將青家大門口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他們兩人是沒將青家管家的話放在心上,隻當那些警告不過就是嘴上過癮罷了,他們才不信青家會為了一個卑賤的孤兒就和杜紀兩家對著幹呢,又沒好處。

杜紀兩家大人一開始還挺擔心的,但聽著紀森和杜紀雅的‘分析’後覺得很對,要知道他們兩家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小家族能比的,青家想輕易就弄垮他們?也不怕風大甩了他們的舌頭。

自以為高枕無憂的兩家人很快就被打了臉,紀家和杜家各自名下的一家子公司幾乎同時破產了,接下來就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垮台快的不可思議,不等杜紀兩家想辦法挽回劣勢,網上有關於兩家的黑幕就轟轟烈烈的鬧開了,偷稅漏稅已經算是小兒科了,為了利益弄死人才讓人大呼喪病。現實中,兩家更是遭到了有關部門上門查證,查證過程粗暴迅速也讓人懵逼,兩家人都還沒緩過氣來,有關部門就已經搜到了無數證據證明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不能見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