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
藥目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看了慕枕溪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也是,那麼厲害當然不是一般人。”眼中多了一些釋然。
“怎麼樣?能看出什麼?”慕枕溪隨口問了問。
她並不指望一個醫人的大夫能給冥界的家夥診斷出什麼。隻見他自告奮勇,想逗逗他罷了。
“應該沒事,過三天左右就可以醒了吧。”藥目鬆開診脈的手看了看冥墨正在愈合的傷口說。
聽完他的話,慕枕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也沒有多問。畢竟他也沒有多問。
“那,他就交給你照顧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慕枕溪說。
“定不負所托,我知道一個山洞。我以前經常去哪裏,那個地方很安全而且隱匿。”藥目說。
那個地方也算得上是他的秘密基地了,而且他在周圍也做了小手腳,如果別的人去過那裏,他去了一看就知道了。
“好,帶路。”慕枕溪點點頭扶起冥墨。
藥目連忙幫忙扶著另一邊,兩人一鬼往她說的山洞走了過去。
安頓好冥墨,慕枕溪臨走時還在洞的周圍設了禁製。
“一般人靠近不了這裏,你自己小心些。”慕枕溪設完禁製後,囑咐道。
“嗯,姑娘放心我會小心的,這一帶我很熟悉的,而且我死了以後,這裏就沒有被別人發現過,你放心好了。”藥目信心滿滿的告訴慕枕溪。
慕枕檢查了一遍確認了一下,就離開了。
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太陽從山邊慢慢的爬了上來,照在了在樹上睡的正香的一人一狗臉上。
地獄犬先醒了過來,他半閉著眼睛瞟了一眼周圍,才睜開眼看到還在熟睡的硯。
它對著硯的臉就是一陣猛舔,還故意弄了一些口水在他臉上。
“別,別舔了,滿臉都是你的口水了。”硯醒來後一臉嫌棄的拎著地獄犬的後頸肉把它拿開。
“我不舔了,你放我下來。”地獄犬掙紮著說。
這麼拎著,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舒服,有本事他等我恢複原形了再這樣拎我試試看?哼,到時候你可還沒有我腿高呢。
心裏這樣想著,然後表情上也沒有控製住表現了出來,翻了好幾個白眼。
“你再多翻兩個,我今天就去找個繩子把你掛在這裏,讓你翻夠了再放你下來。”硯戳了戳地獄犬的腦袋說。
“你,你放我下來,你個大騙子,說好的吃的了?”地獄犬掙紮著不滿的問。
說好的好吃的,結果兩個晚上都在樹上睡著了。其實地獄犬開始還惦記著吃的沒有睡著,是硯先睡著的。
“想要吃的?你再多翻幾個白眼就有了,信不信?要不要試試?”硯對著地獄犬拋了一個媚眼說。
“別想騙我,我再翻白眼你就把我吊在這裏了,別以為我不記得你之前說了什麼。”地獄犬皺皺狗鼻子說。
哼,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多留了一個心眼。
硯的目光瞟了一眼木木耷他們家剛好看到“慕枕溪”正從家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