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保護你啊。你說你什麼都不會,離開這裏晚上就很危險了吧?”硯看著她說。
“對啊,我獨自去的確不太安全,帶著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並不是十分的相信你。”慕枕溪直接攤明了她的想法。
所以,要是拿不出什麼東西作為保障,終究還是不可信的。
“哦,原來是這樣,你不放心我啊,嗯那這樣吧,我把我的玉佩給你,這個東西可是等於我的命。你可要好好保護它。”說著硯拿出了一塊紅色的玉佩,玉佩上刻著的是地獄犬的圖案。
硯在玉佩上又上了幾道保護,才小心翼翼的將它交給慕枕溪。玉佩一到慕枕溪手上就開始發光。
“這是怎麼回事?”慕枕溪看著在她手裏發著光的玉佩問。
剛才這東西都不發光怎麼到了我手上就開始發光了?!難不成著玉佩靠我充電?
“說明它喜歡你唄。”硯挑挑眉不正經的說著。
慕枕溪翻了個白眼不放心的問:“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隨便找個東西糊弄我啊?”
這種事情還是要十分慎重的,畢竟現在自己可是香餑餑。好吧,雖然這麼說有點自戀了。
“唉,你居然還是不信我,我給你說我的半條命都在裏麵呢。”硯笑著回答她,眼中閃著光芒,語氣輕描淡寫怎麼看都不像是再說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慕枕溪看著他的樣子,腦中突然出現了一些零碎的片段,看著門口硯,有一瞬間慕枕溪竟然覺得這一幕十分的熟悉。
“那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了。”慕枕溪不由自主的說出這句話。
大概是因為那種熟悉的感覺吧。讓她選擇了相信硯。
於是,車票就由一個人的改成了兩個。
冥界。
冥墨坐在書房,三天前他就回冥界處理一些要是了,當然即使是忙得不可開交,他還是會每天都聽慕枕溪的消息,現在的他聽著手下的彙報,俊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手裏的筆都被他折斷了,讓那個彙報的鬼嚇了一跳。
“保護他們。”冥墨此刻的氣場冷的嚇人,讓身邊的鬼差瑟瑟發抖。
得了命令,鬼差逃命一般的離開了。
慕枕溪,要不是我這邊脫不開身,這個獨自行動的帳我就不會拖著才找你算了。
坐在車上的慕枕溪此刻隻是覺得背脊一涼,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遭了,自己好像一時激動忘記了什麼事……
而此刻的硯是一臉興奮的坐在慕枕溪旁邊,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的景色,唇角不自覺的上揚著。
不過,讓他很驚訝的是,慕枕溪居然沒有通知冥墨一起。冥界最近有些亂,冥墨一定忙死了,但是隻要慕枕溪開口他是一定回來的吧。還好他不來。
“你在笑什麼?外麵有什麼有趣的東西?”慕枕溪扭頭看窗外,看到硯一直盯著外麵在笑。
“哈哈,沒什麼啊,就是能和你單獨出來覺得很開心而已。”硯挑挑眉毛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