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起來就慢慢想，別著急，嗯？”楚子昱抱著她，輕聲在她耳旁安慰。
不安慰還好，他這一安慰，又讓楚楚更加瘋地大喊大叫起來。
“哪裏還想得起來！根本就想不起來，不可能想得起來的，別說慢慢想了，就是慢慢想想上一萬年也想不起來的，不可能會想得起來的，嚶嚶嚶……”
楚楚好委屈，光著腳丫子小跑著就跑回了屋裏，一個人趴在床上捶枕頭。
她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她也不清楚，反正她知道她一點意識都沒有。
她和楚子昱的第一次，她竟然毫無印象，永遠都想不起來，這怎能讓她不鬱悶呢。
“楚楚……”楚子昱跟進來，坐在床邊，替她擦幹淨小腳丫。
她的腳丫子嫩嫩的，肉肉的，小小的，他一隻手就能完全抓住，看著手中可愛的腳丫子，楚子昱鼻頭一熱。
“放開！”楚楚趴在床上狠狠地把他給踹開。
“楚楚，你到底怎麼了？”楚子昱爬上床，側躺在她旁邊，半撐著身子看她。
楚楚側頭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轉到一邊去，用小小的後背背對著他。
“楚楚，說。”楚子昱貼過去，從背後抱著她。
她駐顏的年紀太小了，在他懷裏就跟個孩子一樣，小小的身子連他的懷抱都沒能填滿。
“你欺負我，你還問我為什麼，你欺負我了你還問我，你還問我！你這個人壞不壞的！”楚楚就是不爽，就是一肚子的火。
“欺負你？”楚子昱把下巴擱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她因為生氣，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的下巴已經有有些胡渣長出來了，在她輕微的顫抖動作下，刺過她身上薄薄的寢衣，紮著她細嫩的肌膚。
被刺得有些疼，也有些癢，她想把他推開，他卻抱得更緊了，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可愛的小耳垂。
“楚……楚子昱……你做什麼？”楚楚有些顫栗。
“你不是說我欺負你嗎？是怎麼欺負你了？是這樣嗎？”楚子昱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
“還是這樣？”
他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中，一點一點地往上，抓住她的……
“你……”楚楚身體有些發僵，她已經能感受到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
身上的衣裙被褪去，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緊張得臉動都不敢動。
“楚子昱，你不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說我欺負你嗎？我不真的欺負欺負怎麼可以？”
“壞蛋！之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公平！我都暈過去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壞人！”
“嗤——”楚子昱聽楚楚這麼一說，輕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原來你忘記的東西是這個。”
“不然呢？你快放開我！太不公平了，我氣還沒有消呢！你不可以碰我！不公平！”楚楚抓著他的大手就想把他給掰開，楚子昱越抱越緊。
“楚楚，我什麼都沒做。”
“什麼什麼啊！”楚楚的臉頰一陣子發燙，明明什麼都做了，還不承認的壞蛋！
“你暈過去後，我就出來了，什麼都沒做。”
“你說……你說什麼？真的嗎？”
“我騙你幹什麼？”
“你真的沒有騙我？你明明……”楚楚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停下了。
楚子昱趁她不被，迅速侵占了她。
她張著嘴，身體僵直。
為什麼要偷襲她，明明前一秒她還在跟他說話的，突然之間他就毫無預兆地進來了。
漲、疼，還帶著一絲絲異樣的感覺……
“楚楚，放鬆。”楚子昱摟著她，輕輕地親她的脖子。
他的腰和腿都沒有動，隻是輕輕地親她。
楚楚漸漸地放鬆了下來，楚子昱扣著她的腰，試探性地動了動。
“疼……”
“一會兒就好，慢慢適應，不要緊張，嗯？”
“嗯……”楚楚答應了聲，可卻控製不住自己地收縮。
“楚楚，輕點。”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你放鬆就好，我來……”
“嗯……”楚楚輕輕地答了聲，盡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她一動不動，任由他帶著自己探索從前未體會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