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眼神讓他有點心慌,甚至莫明有些心悸。
他想他是瘋了,才會對那個女人的倔強模樣心悸,陸景寒有些煩噪的擦了擦手,對站在一樓急的團團轉轉地福媽道:“不準上去幫她,讓她就那樣好反省反省。”
說完,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別墅,如果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將那個女人擁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她。
他受不了她看他那種絕望而悲痛的眼神。
待陸景寒離開之後,福媽連忙上樓,看到宋雲初全身都被綁起來,無力的躺在地上,嘴角正流出殷紅的血跡,流出了心痛的淚水,連忙道:“夫人,你怎麼成這樣了?”
宋雲初躺在地上沒有說話。
再也顧不得其他,福媽替宋雲初解開了繩索。可是宋雲初依然沒有閉著眼睛沒有動彈。
福媽嚇壞了,連忙拿出電話打給了陸夫人。
半個小時後,陸夫人焦急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福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什麼叫先生把夫人給打暈了?”
此時福媽已經將宋雲初抱上床,宋雲初已經睜開眼睛,隻不過如魔怔一半,雙眼直直的盯著上方,任憑福媽怎麼叫一句話也不說。
“夫人,你快來看看少夫人她怎麼了?’聽到陸夫人的聲音,福媽如遇到救星一般,連忙將陸夫人拉到宋雲初的床邊。
早上額頭的舊傷還在,現在嘴有又添新傷,再加上宋雲初呆滯的表情。乍一看,如遭遇很大的傷害一般,很是滲人。
“這是怎麼回事,誰把她打成這樣的?”看到宋雲初的樣子,陸夫人也是滿臉驚詫,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調。
宋雲初還是沒有說一句話,甚至眼皮都沒抬下。
“夫人,是先生他”福媽再也忍不住地說出口,不斷的抹著眼淚。
先生經常不在家,她和宋雲初如母女般的生活了三年,宋雲初一向對她很好,尊敬她不說,還搶著幫她幹一些家務活兒。
三年的朝夕相處,福媽早已拿她將親生女兒般看待,如今看她這副模樣,比自己受傷還心疼。
“景寒?”陸夫人有些詫異的盯著福媽。
福媽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先去打電話叫醫生,救人要緊。”陸夫人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副悄然大悟的表情。
福媽轉身下樓了。
“雲初,是媽對不起你,我知道景寒肯定又是因為那件事遷怒於你了。”陸夫人握著宋雲初的手,聲淚俱下的道。
“哪件事?”宋雲初眼神依舊呆滯,定定的盯著天花板,但卻終於開口說話了。
隻不過如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清冷,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仿佛在問別人吃飯沒有一樣自然。
“就是林依人豔照事件。雲初,媽對不起你,原本以為這件事三年前已經過去,沒想到這兩天又被好事之徒舊事重提,景寒估計就為這件事為難你了。那件事媽對不起你.”說到最後,陸夫人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