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求求你放我一馬,我是被人算計了。真的不知道她是您夫人,我什麼也沒做,真的,不信你問他們?”
胖男人看到陸景寒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全身哆嗦著為自己求情。
陸景寒當總裁之前可是響當當的人物,黑白通吃,陸少的脾氣和作風在c市無人不知,他越是冷靜代表火氣越大,一旦發作,沒有一個人能承受。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或許我可以讓你輕鬆一點。”陸景寒輕輕的拍打著胖子的臉龐,聲音溫柔,臉上還堆起了透著寒光的笑意。
“是那個雲柏麗,她告訴我說,陸夫人她”胖子有些猶豫,不敢再繼續。
“繼續!”陸景寒臉色一變,沉著聲音站了起來,眼睛裏的火焰似乎要噴泄而出。
胖子咬了咬了咬牙,閉上眼睛一口氣道:“她說陸夫人是混夜場的,跟她有點過節,給了我一千塊,讓我帶她回酒店房間…..”
看著陸景寒越來越冷冽的臉色,胖子實在不敢再說下去了。
“哪隻手摸她的?這隻還是這隻?”陸景寒沒有再問細節,而是抬起了胖子的兩隻手,漫不經心的問道。
“陸少饒命,我真的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剛把她帶進房間。”胖子跑在地上,腦袋不斷的重重磕著地麵,發出輕脆的聲響。
“那就是右手了。”陸景寒完全沒有理會胖子的求饒,站起身來擦了擦手,輕輕地道:“把他右手給我廢了,人交到誌道去。”
一聽說扔去“誌道”,胖男人臉色刷的一下變的卡白,誌道是著名的同性酒吧,裏麵的人有多變態,c市的人沒有幾個不知道了,一旦進去,就會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陸少饒命,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胖子跪在地上,一雙手緊緊的拽著陸景寒的鞋子,不斷的求饒。
陸景寒一腳將他踢開,嫌棄地退了兩步,揮手示意手下將他帶下去,不想再聽到這個男人殺豬般的嚎叫。
求饒不成,胖子臉如死灰,軟成一攤爛泥,褲子己經被自己的尿打濕,完全沒有力氣站起來,是被兩個人架著離開的。
“那個女人怎麼處理?”傑尼冷漠地看著胖子被拖走,一本正經地問道。
他一直這樣,話不多但句句要害,如同辦事作風一樣,果決而效率極高。
“你覺得呢?”陸景寒不答反問,滿臉的肅殺之氣。
恍惚間,傑尼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陸少,真的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他了。
他沒有再問,隻輕輕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後轉身離開。
剛剛還沉浸在自己陰謀得逞的雲柏麗,正在自己車上做著美夢,突然被幾個黑衣人帶走,架上私人飛機。
就這樣,這位在娛樂圈風頭正勁的明星,突然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據說有人在非洲的難民營看到她在街上乞討,也有人在紅燈區看到她正被黑人殘暴的虐待。
總之,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傑尼帶著手下離開後,陸景寒轉身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