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對著正在廚房忙碌的福媽道:“福媽,把那個瘋女人弄到床上去。”
說完,才又轉身迫不及待的離開。
陸景寒告訴自己,根本不是關心她,隻是不想她在那凍死,髒了自己的浴缸,那可是他特別從德國訂製的高級貨。
福媽來到二樓,看到躺在浴缸裏再次昏迷的宋雲初,趕緊道:“夫人浴缸裏冷,咱們趕快起來,回到床上去吧”
宋雲初沒有任何反應,福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事不醒的宋雲初弄到床上收拾妥當。
第二天早上,宋雲初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熟悉的場景讓她不禁啞然,看來在別墅生活了三年還是有感情的,居然做夢也都能夢見那兒。
宋雲初有些自嘲的閉上眼睛,隱隱感覺哪裏不對,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熟悉的床,熟悉的家具以及自己親手淘回來的各種小飾件,一一呈現在眼前。
有些不敢相信,宋雲初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依舊如故。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已經離開,為什麼會再回到別墅?
努力回想昨晚酒吧的事,好像是念念出去打電話,然後一個男人來搭訕,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使勁的拍打著腦袋,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隻能認定自己是喝醉了習慣性的回到了這裏。
千萬不能被陸景寒發現,宋雲初心裏想著,立即穿好衣服走出門去。準備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誰知,剛下樓梯就碰到了迎麵走來的福媽。
福媽看到宋雲初很是高興,特別大聲地道:“夫人,你起來了?我為你準備了醒酒湯過來喝一點吧。”
“謝謝福媽。”宋雲初有些尷尬地道。
沒有注意到宋雲初的不自在,福媽興奮的拉著她的手,來到了桌子邊上。
一邊給宋雲初盛湯,一邊高興地道:“夫人,你能想通回來真好,夫妻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吵過就算了。我跟我那口子”
“福媽,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明知道福媽是一片好意,但宋雲初還是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反正她已經做好的決定,誰也無法改變了。
“昨晚?當然是先生帶你回來的,我告訴你,還是他抱你上樓的哦!”福媽笑兮兮地道。完全沒有把“扛”改成“抱”的愧疚感。
陸景寒?
他怎麼會帶自己回來,難道他也去了酒吧?
宋雲初陷入沉思,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斷。好像陸景寒是出現過,似乎還將她扔進了水中,還在她耳邊說她髒。
思緒漸漸恢複,昨晚的事一點一滴放電影似的全在腦中閃過。
想到了陸景寒在浴室裏對自己的殘忍,宋雲初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屋子多待,起身準備離開。
“夫人,早飯馬上就好,你吃了再走吧!”見宋雲初要走,福媽連忙挽留。
“福媽,謝謝你,我回家有點事,就不吃了。”宋雲初態度堅決,抬腳向外走去。
“夫人,少爺他”
“福媽,別留她,讓她走,這個家不需要水性揚花的女人,隻要踏出這個家門就永遠也別想回來!”
身後,傳來了陸景寒冷冽且疏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