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看你這麼不安分,要是摔一跤,看你怎麼辦?”花愁將她按在凳子上,微微教訓道:“不許再亂動了。”
銀子不高興地說:“剛才隻是個小小的意外啦,來來來,我們繼續YY那個美好的八卦事件。姐姐,我要的生活,就是她的那個生活啊,我要有個後宮,裏麵圈養無數的美男,今天調戲這個,明天蹂躪那個,後天糟蹋下一個,最好跟姐姐調戲蹂躪糟蹋……嗚嗚嗚……”
她還沒說完,就已經讓花愁緊緊地捂住了嘴。
花愁警告著說:“你這個丫頭,自己風騷就自己YY去,別牽扯到了我啊。”
果然,外麵傳來了風吹花的聲音,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還是能從他的語氣中知道他聽了銀子的話,現在非常的不爽。
他說:“銀子,你要背叛我的父王,我也無可非議,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但是請你不要教壞了你的姐姐,不要給她灌輸這種無聊的思想。”
看來都是風景惹的禍,倘若有天花愁變壞了,也一定是跟風景有關。
他想著,又回憶起風景那傲慢無禮的態度,還有絲毫不將兄妹之情放在眼中,他就非常的氣憤,恨不得將她的那座淫窟給毀滅掉。
花愁聽了他的話,鬆開了銀子,挑起窗簾,將頭伸到了外麵,卻被銀子一把拖了回來。
“喂,姐姐,行車期間,不能將頭或者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伸到窗戶外麵,以免造成殘疾。”銀子一邊說一邊非常認真和嚴肅地看著她,以便讓她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花愁翻了個白眼,說道:“好啦好啦,你以為是公交車啊?”
銀子很正經地說道:“馬車也是車。姐姐,我之前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就是在行車的時候,將手伸到了外麵,結果一條胳膊沒有了,我可不想再看到同樣的慘劇。”
花愁聽了,心裏突然感覺到一陣溫暖,點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姐姐錯了,成不?”
麵對著花愁如此誠懇的態度,銀子沒有再追問下去。
花愁隻是挑起簾子,對著外麵說道:“殿下,這種美好的生活,是女人都會想要的,所以你也無需去責怪銀子,她隻不過是說出了我的心聲而已。”
風吹花顯然是很不爽,冷冷地說著:“那改天本王去將風景那丫頭殺了,然後你們兩個住進去吧。”
花愁趕緊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最好現在立刻就去殺了她。哼,也不想想你自己啊,又是妃子,又是女奴,整個風國的男人都快全部打光棍了。”
風吹花很生氣地回頭瞪了她一眼,然後一抖馬鞭,狠狠地抽在了馬兒的拍屁股上,馬匹駿馬吃了疼,長嘶一聲,四蹄騰空,飛一般地衝到前麵去了。
銀子笑嘻嘻地對花愁笑著說:“姐姐,你把姐夫又惹毛了。”
花愁嘴唇微泯,說道:“別亂說,人家是殿下,老婆多著哩。”
銀子看了看花愁的臉色,想了想,說道:“姐姐為何感覺有點吃醋的樣子?”
花愁伸手在她的頭上敲了個爆栗,說道:“不要亂說,我可沒吃醋,吃醋傷肝,我隻不過說出我的想法而已,而且,這也是事實嘛,又不是歪編瞎造的。”
銀子揉著腦袋,說道:“姐姐,不要老是敲啊敲的嘛,本來腦子就不靈光,你還敲,敲壞了,就更不靈光了啊,唉唉唉,胸大無腦,看來都是我的胸太大造成的。”
花愁和燕兒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銀子卻猶自說道:“我們玩紙牌吧,否則這個旅途實在是太無聊了。”
她說著,又指了指燕兒,說道:“燕兒,你會不會?”
燕兒點點頭,說道:“公主教了奴婢一些,勉強還是懂一點的。”
花愁說道:“可是沒有紙牌啊。”
“嘿嘿嘿嘿,”銀子壞笑著,從自己縫製的娘娘牌挎包中掏出一個小盒子,從裏麵取出了一副紙牌,洋洋得意地眨著眼睛,說道:“你們看,我早有準備了。”
花愁笑了笑說道:“我們三個人玩麼?”
銀子說道:“當然,難道你要叫外麵的男人進來一個?這個馬車這麼小,我的胸又這麼大,本來就很擠了,如果再叫人進來,我怕擠不下哦。”
花愁和燕兒徹底無語,花愁趕緊擦擦汗水,說道:“好吧好吧,那我們三個玩就可以了。銀子,你做了這麼久的娘娘,應該有些比較值錢的東西吧?要不,我們弄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