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看著眼前飛速畢竟的石壁,出於內心本能的,想要出聲。但是即將出口喊叫之時,堅韌的意誌力和對師傅的信任,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喊叫聲咽了回來。
“不管怎麼,師傅是不會的,這一點信心南淩還是有的。”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了,令南淩根本就來不及多想,當下,南淩倒也光棍心道:“死就死吧,又不是沒有死過,在說了,與其這樣窩囊的活著,還不如死了幹脆,這樣也甚的給師傅添麻煩。”
南淩心裏這樣想著,索性一閉眼,不在理會這些個煩心的事兒。當南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嘴裏悶哼一聲,由於南淩沒有事好的準備,所以在闖過石壁之後,直接與地麵來了個無縫隙親密的接觸。這下摔的不輕,南淩差點沒背過氣兒去。緩了緩,慢慢的站起來身。
打量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南淩心裏是樂開了話,就看就嘴裏呢喃道:“血池,這就是血池。這裏的布局與師傅告訴我的完全一樣,看來這回我是得償所願了,也不枉我吃盡苦頭,今天總算如願以償。”
南淩放眼看去,這裏的布局,與之前的那間石室完全不同,這裏沒有那間石室那麼大,而且這間石室如一個倒立的石塔,上麵呈圓形,下麵則是呈不規則的方形,介於圓形與方形之間,從上到下,如同樓梯,一階一階的台階通往石塔底部,不過在石塔大概中間的位置,台階便沒有了。
台階盡頭,便是一池清澈見底的血池,南淩目測了一下台階與血池的距離,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如果從這裏直接跳下去,即使在血池中淹不死,恐怕也難以上岸,除非是珠修者,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原來台階與血池的距離差不多有兩米多,而且血池四周光滑如鏡,根本就沒有攀爬落手的地方。南淩目光閃爍,隨即目光看向了別處。隻見血池上麵的四周。呈圓形坐落著十頭珠獸的調相,或猙獰,或威猛,或高大形態不一。但每一座雕像都是活靈活現,如同真的一般。
雖然這些雕像沒有生命,但在南淩開來,這些石頭雕刻而成珠獸,卻如同活著一般,讓人望而生畏。如果單單之論雕刻的技藝,堪稱鬼斧神工。
每一頭石雕珠獸都是頭顱低垂,大口張開。一窩清泉從口中噴吐而出。傾注到血池之中。剛才南淩隻顧著查看這裏,卻沒有注意到,這十頭石雕珠獸時時刻刻,日日夜夜不停的往血池中傾注,但是血池卻不見滿,令南淩很是詫異。
來回在血池和石雕珠獸身上觀察了良久,總算讓南淩看出了一點問題的所在。南淩剛才認真的圍著石雕珠獸仔細的轉了幾圈,發現珠獸口中的清泉,根本不是引致外來,再加上血池的永恒不變。南淩心中大概猜測出了一絲其中的關鍵,不過也隻是猜測,卻無法證實。
“鬼斧神工、真是神奇之極、、、、、、、”南淩呢喃道。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石室中,身體與地麵接觸時發出的聲響絡繹不絕,將南淩驚醒了過來。南淩急忙看去,隻見在身後的,地麵上趴著十人,完全一如剛才的自己。
南淩皺著眉頭,站在那裏沒動,片刻之後,那幾個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南淩,隻是一瞬間愣神後,那幾個人的臉上就露出了莫名的幸喜。
好像看見南淩在此地,他們很開心似的。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進來之前,宗門的長輩暗中,已經吩咐他們了,如果進去之後沒有遇上南淩,如果裏麵的寶物都被南淩得了去,再返回的途中,你們不妨黑吃黑,也是可以,隻要不傷及性命就可以。
這些話,曆曆在耳,本來眾人已經做好了打悶棍的打算,不過在見到南淩的那一刻,眾人知道,很顯然這個計劃是要落空了。
眾人隻是片刻失落,便把目光投向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片刻之後,眾人眼神中都是一片失望,哪還有之前炙熱的神彩,顯然這裏的一切讓他們失望了,想想也是,他們自封修為,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麼,不就是馭獸宗的寶物,可是這裏除了血池意外,再無其他多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