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競擺了擺手:“好啦,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做得很好。不過,朕想在想要聽聽你和如風先生的意見。”
文如風站起身,略一躬身說道:“聖上,草民對這幹屍一事並無任何頭緒,還請東方法師解惑。”
東方素掃了文如風一眼,瞧出他並非是有意刁難,淡然一笑起身將自己發現的關於幹屍的一切和對付的策略都說了一遍。
王競聽完之後不禁沉思起來: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妖怪?被封印在我安榕城下竟然沒人知道?不對,連天師那老小子必然知道!可是他竟然瞞著我不說!難道是他想要造反?還是說,他也沒有辦法對付呢?
疑慮在王競的腦中打了個轉,隨即便收回心神,篤定地說道:“東方法師,你是朕親封的護國大法師,此時正是你發揮特長的時候。無論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能夠保我安榕城平安,能讓百姓無憂,城內守軍由你調度,修行之人也任你差遣。”
說著,王競站起身,從腰上取下一個玉扣,走到東方素麵前,將玉扣放在她手心裏,雙手握住她的手:“這個你拿著,膽敢有人不聽從命令,五品以下官員準你先斬後奏。”
東方素大吃一驚,這個權限是否稍微有點兒大啊?但是也可以瞧出王競對安榕城和安榕城百姓的安危都相當在意,並不是一味求自保。
“如風先生,你負責協助東方法師,一切聽憑東方法師的差遣!”王競鬆開東方素的手看向了文如風。
文如風連忙躬身行禮,點頭稱是。
這個時候,東方素忽然很想要詢問關於太子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不如等自己抓住了怪獸,有了功績才好跟聖上邀賞。如此一想,東方素便把那差點兒吐出來的問題給咽了回去,與文如風一起離開了禦書房。
王競一直目送二人離開,待二人走遠了,王競才幽幽地對喜公公說道:“你覺得這事兒會不會是東方素搞出來的?”
“聖上,這個,小的瞧不出來。”喜公公雙手一抄,躬身說道。
“嘖,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謹小慎微的人了?跟我也要打啞謎?是真想要朕做孤家寡人麼?”王競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和憂慮。
“聖上息怒,小的不敢。小的隻是認為,東方法師不是那樣的人,說實在的,但憑她的實力,想要橫行安榕城也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她一心為著百姓著想,一知道這件事情就馬上挺身而出,小的不認為這事兒會是她做的。如果她有如此深厚的心機和狠辣的心腸,那就不會那麼快自己跳出來,更不會知無不盡地把什麼都說出來。”喜公公想了想,上前半步把自己掏心窩子的話都說了出來。
王競這才釋然地點點頭:“嗯,其實,朕,也不認為她是那種奸佞小人,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更何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喜公公似是而非地點點頭,心裏頭怎麼也琢磨不透王競的心思:他究竟是真心喜歡東方素還是想要懼怕東方素還是把東方素當做工具呢?
此時的東方素已經和文如風離開了皇宮直奔義莊,按照東方素的想法,文如風將義莊四周加上了三重封印,隻有手持他的印信之人才能進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