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素抿嘴一笑，默不作聲。
曇優婆也不介意，繼續說道：“妖王，我知道，您也是蜀國的護國法師。此行的目的及時為了讓加帕爾王子重登王位，我說的對不對？”
東方素依舊笑眯眯的模樣，真是笑出了狐狸地樣子：“那麼，國師大人的目的呢？您一個外來的妖怪，在昊國境內選了這麼一個王子來輔佐，又是為了什麼呢？”
“如果我說，我是來報恩的，你信嗎？”
“報恩？這倒是一個……很……妖怪的理由。不如，國師大人說給我聽聽？”
“這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不信？”
“我信還是不信，自然要聽過了才能判斷啊。”
曇優婆抿緊了嘴唇，上下打量了東方素好一陣，總覺得她是不是在拿自己開玩笑。可是她無論如何也看不透東方素，忽然抿嘴一笑說道：
“其實，事情很簡單。早些年的時候，有一群商人將正在休養中的我當做禮物送給了昊國。昊國的國君又將我轉送給了現在的國王，他揭開封印放出了我，讓我重新得到了自由。所以，我決定報答他。”
“那你還真是一位有情有義的妖怪呀……不過，你這麼一說，我不由得想起一個問題來。據說，先王，也就是加帕爾的父親是突然患了怪疾而病逝的。這麼說來，不知道，先王之死是不是也是你的報恩呢？哦，不，或者是報仇？”
東方素似笑非笑地說著，緊緊地盯著曇優婆。
曇優婆嘿嘿一笑，也學著東方素的模樣，來了個默不作聲。
“你不說也罷，但是，報恩什麼的，我可不相信。其實，我信不信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夠達成共識。”東方素笑吟吟地說道。
“共識？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覺得眼前的這個阿合奇王子真的是治世之才嗎？”
“治世之才？哈！我是個妖怪，我才不要管他們怎麼樣。什麼民不聊生，與我何幹？他們不過是一群螻蟻，說什麼蒼生己任都是在自說自話，自我安慰罷了。哼，他們的本性，就是自相殘殺，奴役彼此而已。”
“聽你這意思，我並不覺得你有興趣報恩，所以，你究竟有什麼目的？難道說，隻想要昊國滅亡？”
“哈哈哈，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閑工夫，我隻不過是日子待得太無聊了，找個玩具來玩玩。”
東方素冷冷地盯著曇優婆，曇優婆說的話她真是一個字也不信，
“難道說，妖王不是也在遊戲人間麼？你輔佐的那個王衍，若不是你，怕是已經死了好幾回了。就算你愛上了他，輔佐他登基，可他就成了皇上，就會有後宮。你，一個法師，拿什麼身份入主後宮？就算你入主後宮，可還有無數的女人要跟你爭寵。你覺得有意思麼？要我說，妖王，不如咱們聯手，昊國、蜀國、梁國、孟國……這中土十國咱們逐一拿下，成為他們神，豈不是要比輔佐某個人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