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雲杉也沒顧得上禮數，直接蹦過去抱著東方素：“我可擔心了！可是這個馬統領就是不讓我跟著！”
“雲杉，他也是為你好呀。誒，你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還不給太子問好。”東方素笑著，一臉愛憐地摸了摸莫雲杉的頭，溫柔地說道。
莫雲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嬉皮笑臉地給王衍行禮問安。王衍自然不會跟她計較，連聲說著“免禮。”
東方素拉著莫雲杉，對王衍和馬統領說道：“太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要跟我妹妹說說話，就先行告辭了。”
王衍和馬統領自然不會阻攔，看著東方素和莫雲杉姐倆嬉笑著離開，二人都不自禁地歎了口氣，好像明媚的天氣忽然變成了陰天一般。
“你歎什麼氣？”王衍斜睨了馬統領一眼，馬統領連忙搖頭，心道：你不是也在歎氣麼？
王衍見馬統領不答話，忽然神神秘秘地衝他招了招手。馬統領不明就裏，裏忙湊過去。
“你……這些日子，跟雲杉……啊，那啥，可有進展？”
“呃……殿下，我們，我們……她……”馬統領沒想到王衍突然問這話，一下就結巴起來，想不出究竟該如何應答。
見他結結巴巴的模樣，王衍忽然正色道：“瞧你這樣！我跟你說啊，雲杉是東方法師的妹妹，你可別欺負她！要是她跟東方法師告狀，你可沒喲好果子吃。我是一定不會幫你的！”
哈？馬統領腦子有點兒亂，暗想：太子這是幾個意思？是要告訴我，不要招惹東方法師，還是告訴我，他一定會堅定地以東方法師為重，讓我以後不要得罪東方法師呢？是不是要我從今往後，都要聽東方法師的話？
馬統領好一番琢磨，隻恨自己腦子不夠用，想得腦仁兒都疼了。王衍則安然坐下，給馬統領斟了一杯茶，說道：“坐，坐，咱們還得製定幾套方案，以備不時之需。另外，為了不被敵人發現，咱們還要製定一些暗語，方便相互之間的交流。”
“好！”馬統領一麵應和著，一麵坐下，卻覺得自己的腦仁兒更疼了。讓他打仗還行，讓他想暗語，這真是要了卿卿的性命了。
這邊王衍和馬統領在商討著軍事，另一邊，東方素和莫雲杉卻在說著情事。
“那你現在對馬統領是什麼心思呢？”東方素在聽了莫雲杉的各種講述之後，笑著問了這麼一句。
莫雲杉臉上一紅，低下頭，用手指絞著衣帶，支吾著：“我也不清楚，可能，可能……其實他也挺可愛的，就是粗魯了些，但是對我倒沒有。而且，他年紀也不小了，大了我好多呢，啊，當然，年紀也不是問題，隻是……我，我一直那麼喜歡李大哥……結果他就那麼沒了……那種感覺，我說不清……就好像，好像自己最喜歡吃的包子忽然就沒有了，以後再也吃不到了！那種傷心欲絕，那種可能從此就要挨餓了的心情……”
莫雲杉動情地說著，忽然發現東方素半張著嘴，驚愕地盯著自己，不由得打住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