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王衍擺弄著麵前的茶杯說道。
“唉，算了，怎麼樣都不重要啦。人都下葬了……說實話，倒還幫了我一個忙，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林秀玉才好。”加帕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王衍點點頭，跟著又說道：“不過呢，最重要的，還是東方素。我也不怕惹人非議，不過，我跟東方素是兩情相悅，你，你就別來摻和了。隻是，她有時候會突然犯病，變得好像不是她自己，你明白不？”
“你說什麼？你跟素素？你這麼跟我說，你不怕我認為你是為了東方素，而故意害死李青的？”加帕爾半開玩笑地說道。
“如果你要那麼想，我還真是懷疑該不該幫助你這樣的王子登上王位了。如果一個昏君當道，那百姓可就太慘了。”王衍訕訕地笑道，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
加帕爾瞪著王衍，而王衍也不甘示弱，照樣瞪著加帕爾。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一齊舉手揉眼睛。
“唉，好啦好啦，反正呢，我今天就正式地向你宣布，等這次凱旋回去，我必然會娶東方素為妻！你就不要再糾纏她，讓她難做了。”王衍一麵揉著眼睛一麵說道。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加帕爾也揉著眼睛說道。
“你！你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對啊！？”
“我不是想跟你作對，知識呢，這件事情，其實……嘿，其實，素素早就已經拒絕過我了。不過，如今我沒了王妃，將來我登基，卻的就是皇後。所以，我還要再試試。如果素素還是拒絕我，那，我就放棄了。”
“不準試！”王衍怒道。
“你怕輸？”加帕爾揶揄道。
“誰怕誰啊！？”王衍一手撐住桌子，往前湊了湊，將臉湊到了加帕爾的麵前。
加帕爾也不甘示弱地湊上前去，兩人幾乎鼻子貼著鼻子了。
這個時候，一名小二推門進來，一瞧這個場麵，訕訕地笑道：“哎喲！不好意思，小的不知道二位正……啊……小的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喂！你胡說什麼啊！”加帕爾喊道。
“我拆了你的店啊！”王衍怒道。
小二閉著眼睛，點頭哈腰地笑著，滿口說著“我沒看，我真沒看見。二位客官息怒，小的絕對不會對旁人說半個字的！慢用！慢用！”
小二不驚不詫，麵帶笑容倒退著出去關上了房門。
“哼！”王衍和加帕爾相互瞪了一眼，又各自坐好。
“那你說要怎麼確認這點啊？”
“嗯……那，等到素素回到平常的模樣，咱們就分別去跟她要個香囊，看她先給誰！”
“好啊！那就一言為定！擊掌為誓！”王衍說著伸出了手，加帕爾毫不猶豫，重重地拍了一下王衍的手掌。
轉眼幾個時辰的時間就過去了，王衍和加帕爾見東方素等人還沒有回來，便由加帕爾結了賬，交代夥計如果等下有人來找他們，就讓他們直接去城門，跟著二人便一同往戲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