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你個不知死的！沒瞧見那些人個個武藝高強？”
“別說那些人武藝高強，依我看，單是那個小娘子也不簡單啊！”
“說那麼多，先看看自己長什麼鬼樣子才好！”
眾人一番打趣，訕訕地各自吃著，也不斷地揣測這東方素一行人的身份。
隻是他們的談話並沒有傳到東方素等人的耳朵裏，東方素小聲的向王衍問道：“咱們還在這裏待下去嗎？我瞧著周圍人的眼光……”
“沒所謂啦，安心坐在這裏。橫豎這裏的人已經瞧著你的模樣了，你要是這麼出去，不是會有更多的人注意到你？”王衍哂笑著，指著金榮說道：“你，去給東方素買頂新的帷帽回來。”
金榮不太情願地應了一聲，東方素連忙將自己的錢袋取出來，想要塞給金榮。金榮輕巧地躲開了東方素，也不說話，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東方素覺得有些奇怪，湊到莫雲杉身邊，悄聲問道：“我看那個金榮怎麼有點兒古古怪怪的？”
莫雲杉眨了眨眼，連忙說道：“啊，姐姐啊，你千萬別亂想啊。他人其實很好的，平日裏還教我功夫，很照顧我的。而且，剛才，你也看見啦，一有事情，他就立刻衝挺身而出……隻是，嗯……”
“隻是什麼？”東方素瞧見莫雲杉吞吞吐吐的神情，知道她有所隱瞞，便出聲追問。
莫雲杉猶豫起來：究竟要不要把金榮暗戀王衍的事情告訴東方素呢？要是東方素知道了，會不會對金榮不待見？會不會告訴給王衍知道？要是王衍知道了，又會怎麼對付金榮呢？要知道，在軍營裏，要是有好男風的人，是會被趕出軍營的，而且萬一金榮的事情再連累了馬統領，那不是更糟糕？可是，要她隱瞞自己的姐姐，又是很難做到的一見事情。
東方素瞧見莫雲杉臉上的表情顯得焦慮、陰鬱，思索片刻說道：“算了，你不想告訴我，就不用跟我說了。如果哪天，你願意告訴我了，再說吧。隻要不是會影響到我們大軍的安危之事，你不說我也不會怪你的。”
“真的？”莫雲杉伸手拉住了東方素的手。
東方素笑著點頭，莫雲杉隨即又露出了好奇的神情：“姐姐，你什麼時候又懂得蠱毒了？”
“哦……這個啊……”東方素垂下眼簾，掃了一眼手指上的狐狸頭戒指，又偷眼看了下正飄在半空中衝她做鬼臉的妹喜，跟著說道：“我近日躲在營帳裏，就是因為得到了一本奇書，覺得有趣，就一直在看。那本書裏麵，就講了蠱毒之事。”
莫雲杉絲毫不懷疑東方素所說，驚訝地眨了眨眼睛，跟著說道：“那，姐姐，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就我所知，擅長使用蠱毒的人，乃是卡茲國的人，他們生活在梁國與蜀國交界的地方，那裏有一座山脈，叫做沱江山脈。他們大部分都居住在山脈裏，雖然並不強大，但是非常擅長使用蠱毒之術，而且他們一向與梁國交好。”東方素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