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神魂中的秘密1(1 / 2)

花破宇一邊用神念細細探查我的體內狀況,一邊打量著我。還是那個熟悉的麵容,可眼中卻找不到一絲熟悉親近的味道,有的隻是忐忑和驚惶,他不由得心頭一疼,這還是我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嗎?雖然這家夥對自己一點也不尊敬,撒起潑來幾乎要爬到自己頭上拉屎,可自己就喜歡他的那種發自心靈的親熱。這是在兒子和其它後輩身上是找不到的,當然這也跟自己平時對他們的態度有關。期盼了漫長的歲月,這個小家夥才呱呱落地,那因近神血脈的濃度,那因之而來的比任何嬰兒都漂亮的粉雕玉琢讓自己一下子深深的愛上了他,可以說小家夥除了喝奶,其餘的時間都是在自己懷裏長大的。眼看一個小人兒從隻知張嘴要吃哇哇大哭來表達情緒,到活蹦亂跳追雞攆狗,再到會撒嬌耍賴。他幾乎把自己全部身心都傾注了上去。連老伴兒子媳婦都吃醋了,說他獨霸孫子,讓自己都沒時間和小家夥相處培養感情了。

小家夥跟自己最親了,可是也最不怕自己了。他唯一怕的是他爸爸,可聰明的小家夥在三歲時就會告黑狀了,每次他爸爸稍說重了他一點,他就會扁著小嘴用濕漉漉的眼晴望著自己,用幼細幼細的奶聲對萬惡的老爸進行控訴,自己為了讓他開心每次都要為他“主持正義”,這也造成了小家夥後來的無法無天,可是他從不後悔自己的方式,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去龐他慣他,他很享受做孫子朋友的感覺,雖然有時候要被小家夥‘欺負’,他也不願做被孫子象老鼠見了貓一般的嚴威爺爺。

可現在還是那個小人兒,從他熟悉的臉上卻找不到一絲親昵和狡慧,有的隻是恭敬和懼怕還有陌生,這樣花破宇的心如刀絞,這是高貴的神遺家主從未體驗的滋味,這讓他心裏有一股想要爆發的怒意,這股怒意能把這方世界毀滅,可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對象,他第一次感到窩囊。

一個將成真神的人感到窩囊說出去天下的人都會驚掉下巴,可這份感覺卻如此真切。

而此刻的我如在油鍋裏煎熬,在我的概念從來沒有想到時間會過得如此緩慢,一秒鍾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漫長。我清淅的感覺到神秘麵具在我的神魂中分解,化成了神魂因子,同我的神魂一體再找不到他的存在。在這一瞬間我接收到一個畫麵:一個絕美的少年滿臉狡黠的笑容,他小心的掐熄了手上已經燃得短短的香,然後從嘴裏掏出一顆瑩瑩發光的藥丸嘴裏咕咕自語:“爺爺說這迷魂香是始祖真神用我花族的心香煉成的,連真神都可以迷倒,他沒騙我吧?”

說罷輕輕的將房門拉開了一線,從縫隙裏往門外張望。隻見客廳裏或坐或臥或趴著一群漂亮的輕年男女。有的正在下棋,此刻卻無力的趴在了棋盤之上,棋子淩亂的灑落在地。有的正在喝茶,茶杯卻斜翻在一旁,茶水流到了地麵,有的還抓著酒瓶正欲倒酒,可平時能撥山的手此刻卻握不住一瓶酒,酒瓶打翻在地,暗紅的酒液帶著濃鬱的香氣在地上流淌。看電視的看書的都或仰或趴的倒在沙發上。所有的人如同時被催眠進入了黑甜鄉。

這個少年拍了拍胸口:“好在有效,不枉我費盡心機把它盜出來。”然後拉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到大廳裏。

他一個個檢視了廳內眾人,確保大家都真的被迷暈了,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長氣。隨即烏溜溜的眼珠一轉象想到什麼好玩的事物拍手笑了起來,嘴裏咕咕的說道:“就這麼辦,嘻嘻,好玩。”他從一個漂亮的女子身上搜出了一個化妝盒來,開始了化妝大業。

他給男的打上腮紅描上眉塗上口紅,給女的畫上胡子。大功告成後他將眾人一一扶坐好,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之後他就打開大門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他又折回頭來,嘴裏叨叨的說:“我就這樣走了不好吧,沒有解藥他們可永遠都醒不來了。”

他坐到沙發上,顰眉作思考狀,一會兒後他跳了起來:“我果然聰明這樣都讓我想到辦法了。”

說罷,他從口袋裏掏出先前從嘴裏拿出來的藥丸,從餐廳找一把餐刀,小心的切下三分之一的分量,餘下的仍然收回袋中。又找來一杯清水把三分之一的藥丸放入水中,用一根湯匙攪了攪,再給每人喂了一匙水。再返身出了門,邊走邊說:“我給你們喂了解藥,可量不夠,等你們醒來時已經是幾天後了,那個時候哼哼小爺我早就龍遊大海了。”

之後就是火車、飛機、輪船,各種交通工具上少年興致勃勃的身影。他是為坐車而坐車沒有目的地隨行隨安。在這中間也惹了好多的麻煩,一群群女子前來搭訕,他先是饒有興趣同她們交談,可纏糾的人多了他就不勝其煩了。期間還有一些自稱星探的人來探話,把他的頭都搞大了,再後來他學乖了,買了一頂帽子一幅遮住半張臉的墨鏡、一個口罩裝扮起來,再後來在城市裏漫無目的地遊玩膩味了又討厭了化妝的煩瑣,他又開始了遊山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