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亮子回到賓館,拿出了我們的手提箱,便去了那個小區。
小區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已經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這裏是城市中最陰暗的角落,連個路牌也沒有。我們所在小區是七八十年的舊樓區,門口連個保安也沒有。到了小區的門口,我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路邊,我們把車停下之後,賓利上下來了兩個人。
對方說:“有緣千裏。”
我回答:“無緣半米。”
“程哥!”
“王哥!”
我們四個人不做介紹,我把手提箱放在地上,伸開雙臂,讓對方來搜身。對方隻在我的身上搜到了一盒《中南海》和一個打火機。接著對方也張大雙臂,我示意吳亮去搜身,吳亮在他的身上沒有搜到半毛錢。
接著吳亮張開雙臂,讓他們搜身,在確定誰的身上都沒有帶著武器之後,我們雙方才慢悠悠的向小區裏走去。
吳亮向小區的四周看了看,一片這漆黑,附近的路燈昏暗無比,有幾支還壞掉了,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標識物。
“程哥,這什麼鬼地方?”吳亮一連向四周看一邊問我。
買家那個姓王的看一眼吳亮又看看我,我說:“常青小區!”
我們在最北麵的樓房的四單元走進樓道,到了五樓,姓王的打開了501室的房門。我本以為這麼破舊的小區裏根本不會有人會把房子裝修別致。但是我錯了,這所房間裏裝修的極好,客廳的牆麵上還掛著一幅很大的壁畫,桌椅都是紅木做成的,給人一種古風古韻的感覺,尤其是房間裏還放著古箏的曲子,聽起來很舒服。
坐下之後,我們誰也沒說話,隻是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麵,麵對麵的坐著。屋子裏的氣氛有些壓抑讓人窒息。
大約十分鍾之後,吳亮俯身在我的耳邊說:“程哥,我想去下廁所。”
我轉過頭看了看吳亮,自然地說:“都是自己人,去吧。”
大約三分鍾以後,吳亮回來了,站在我的身後。我和姓王的還是麵對麵的坐的,依然沒有說話。吳亮有些奇怪,按照慣例,交易越迅速越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一拍兩散。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明白,我們在這裏幹耗著到底要幹什麼。
姓王的掏出支煙,他身後的手下掏出了火機給他點上。
“程哥,我們開始吧!”姓王的首先開口。
“好!”我點點頭,拉過手提箱,便要撥動密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砰”的一聲,門被人硬生生的撞開了,瞬間好幾名警察手持手槍衝進屋子裏麵,大喊著“不許動”。我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麵對十多支黑洞洞的槍口,我們一動也不動,刹那間我們愣住了。
一個隊長模樣地警察最後走進屋子裏,身後還跟著一個小警察。
隊長指著吳亮的姓王身後的那個人,喊道:“你們兩個都給我蹲下。”
吳亮倒是老實,隊長說完之後立刻就蹲到了我的身邊,倒是姓王身後的那個人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沒有蹲下。兩名警察立刻衝過去,掏出手銬把他給拷住了,死死地按在地上。姓王的還坐在椅子上悠閑地抽著煙。
隊長樂嗬嗬地走到姓王的身邊,帶著一絲戲虐,說道:“真有老大的派頭,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我告訴你吧!你,完蛋了。箱子裏裝的是什麼?”
姓王的淡淡地回答:“是錢。”
隊長又走到我的身邊,拉過我前麵的手提箱,問道:“你這裏麵裝的是什麼?”
我沒有說話。
隊長想打開箱子,但是有密碼他又打不開,“你,把他打開。”
我拉過箱子的時候,隊長早已經掏出了槍頂住了我的腦袋,狠狠地說道:“小子,別耍花樣,小心我打爆你的腦袋!”
“哼!”我冷笑一聲,慢慢地撥動著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