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誠傾身吻她,喘息說:“為什麼不合適?既然早晚會發生,提早一點又何妨?”
邢一誠強忍著,待她差不多時,解開自己身下的束縛。宮槿覺得血管都要漲裂了,似乎可以感覺到體內血液快速流動的聲音,帶起層層激流波濤,心跳如雷,完全不受控製,似乎急切渴望著什麼。
她難受的呻、吟出聲,覺得狀況已經亂了,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閉上眼睛,惟剩下呼吸,整個人陷入激、情的旋渦中,理智全然崩潰。
邢一誠柔聲安慰她,不斷在她耳邊呢喃,讓她放鬆,隻管好好感受,身下卻是毫不留情地進入她,他已經忍到慘無人道的地步了,還能做到這樣溫柔仔細,已是奇跡。
宮槿因為刺激兼緊張,十分緊窒,在他強行推進時,已痛出了眼淚,等到完全深埋在她體內,她開始低聲啜泣,可是又覺得這樣很丟人,於是隻得咬唇硬忍著,仍時不時有嗚咽聲從口中逸出,淚流滿麵。
邢一誠低聲喘道:“小槿,別哭,很快就好……”
伸出舌頭舔噬她眼角的淚。宮槿噙著淚,控製不住輕輕捶著被子,雙手不斷握緊,放開,握緊,放開……扭著身體咬唇問:“還有多久?你快點——”
這是在她家,何姐他們隨時可能會過來——
正擔心的時候,忽然聽到敲門聲,有人高聲喊:“小槿,你在嗎?”
這麼突然,宮槿嚇的渾身的冷汗倒流,趕緊坐起來,死命瞪邢一誠,“怎麼辦?!你剛才沒關大門嗎?”
“我忘了。”
“……”所以說,他們剛剛在房間裏做著這種事的時候,門都沒關??
宮槿又惱又羞,對他又推又咬,當即讓他趕緊離開,萬一被何姐看見了她就死了!
邢一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抱住她搖頭,身體依然緊密相連。
外麵的人沒聽到回答,疑惑道:“人沒在怎麼大門沒關?”
歡歡輕聲說:“……她可能出去超市買東西了?”
“你不是說她在家睡覺的嗎?這時候買什麼東西?明天就要走了。”
“呃,我怎麼知道啊,槿姐可能有事吧,我們要不還是先走吧?”
聽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又聽到外麵大門關上的聲音,倆人大鬆一口氣。宮槿第一次覺得歡歡真是神助攻!
邢一誠比剛才更加凶猛,仿佛要將這三年來所受的煎熬痛楚在此刻全部發泄。
慢慢地,宮槿也有點感覺了,手攀在他肩上,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房間裏隻剩下倆人的急促的喘息聲以及情、欲後的味道,持久不散。
……
一直到了晚上。宮槿無力地躺在床上,覺得整個人仿佛散架了,根本動不了,睫毛上尚掛著未幹的淚珠。口中嗚咽出聲,一整個下午的激、情刺激的她全身癱軟,驚嚇不已,胸口仍然快速起伏,尚未回過神來。
直到,邢一誠開口說了一句話。
“我們結婚吧。”
這可把宮槿給嚇得,當下就要起來,不過手軟又軟趴趴躺回床上,“你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結婚……”
他臉一沉,“我們做都做了,你竟然還想不嫁給我?”
宮槿語塞,怎麼被他這麼一說,像是她不負責任,始亂終棄?
“沒說話就是答應了。你明天就別和他們去進組了,這部戲我們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