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誠卻是一笑,笑顏魅惑傾城,她,又被迷惑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懊惱,心頭正紛亂如麻著,邢一誠卻俯下身,再次擢取了她已鮮紅的唇,宮槿因為缺氧而感覺到滿臉通紅,心髒飛快跳動,邢一誠見此不由心中暗笑,她怎麼每次同他接吻都像是初次接吻一般?
再又一次長時間的深吻後,宮槿終於開始掙紮起來,膝蓋一提,向上輕擊,就要施展出防狼絕招。
然而邢一誠卻仿佛早已提防,身子一側一閃,卻將身子直接卡位在她的雙腿間,讓她完全不能合並雙腿,她掙紮起來,可歎背疼,再加上她力氣比不上人家!
在男人身上蹭是很危險的,她很快身體一僵,感覺到了某個昂揚堅硬熾熱之處……
直到聽到一聲低低的笑,宮槿才抬眸看向他,哀怨道:“果然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邢一誠聽懂了她話裏的意思,輕笑著道:“你難道不該感動我這麼久一直在忍著嗎?”
宮槿沒好氣,“真感動啊,那煩請你今後還是繼續忍著吧。”
那晚本來他們在聊著天,後來他突然就走了,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現在她算是深有領悟。
“我……背疼,你該回去——”被他的眼神一嚇,忙改口:“能回你的沙發上去睡了嗎?”
邢一誠不動,宮槿突然就有些無所適從,眼神瞄到牆上的時鍾,忙道:“你看現在都淩晨兩點了!我好困啊~”
邢一誠望著她,眼見她眼中的狡黠,心中無奈,不過也知道她現在是病人,不宜鬧她太多,最終還是起身走回沙發處。
宮槿一恢複自由,立馬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才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裝睡。
邢一誠回頭時,發現某人已經進入“沉睡”狀態。無聲地搖頭笑了笑,也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沉思去了。
他今晚出去給宮槿買夜宵時接到了餘音的電話,她說有事找他,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好,無奈他隻能讓她過來醫院。
餘音一見到他就失控地質問他昨晚為什麼把她丟給了遊弋,就連水靈的眸子裏也蓄滿了淚水,模樣看著甚是可憐。
邢一誠拿著夜宵,也不好和她在公共場所討論這個問題,剛好這事也和遊弋有關,所以他提議先去找遊弋了再說,餘音剛開始拒絕,後來還是邢一誠態度強硬她才不得不答應。
三人在遊弋辦公室對峙了半天,邢一誠才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原來餘音不過是為了他把她交給別人的事而生氣。但他不明白,遊弋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送或者遊弋送又有什麼區別?
但他們兩人護看了一眼,支支吾吾最後什麼也沒說,他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也不想和他們多浪費時間,就提出要走,他們問他著急去哪兒,他就說了,於是就有了後來的一幕。
沒有跟宮槿說實話,實在是擔心她想多,解釋起來以她多疑的性格她肯定不信。
宮槿第二日醒過來時,看到邢一誠蜷縮在沙發上睡著,還沒醒。雖然已經入春,天氣不算冷,但讓他就這麼躺在這狹窄的沙發上過了一夜,她還是很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