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宮槿有些淡定不下去了,吃驚地看著他,卻見他一臉一本正經地看著她,這種表情令宮槿竟生出些自己想多了的感覺,人家這麼說或許是有原因的。
她這麼想著,“哦”了一聲,乖乖把身上那件羽絨服脫下,她的裏麵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因為毛衣有些紮,所以她還在裏麵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背心。
但吊帶背心其實很薄,根本擋不住什麼,隻是為了隔一下毛衣布料而已。
“你穿著毛衣我不好下手,再把它脫了。”邢一誠再一次語出驚人。
宮槿這回是淡定不下去了,也說服不了自己了,她驚疑不定地看向他質問:“你到底要幹嘛?”
邢一誠原本正背對著她拿出擦傷的藥酒,聽到她的話後動作一頓,過了一會兒,眸底似有笑意閃過,他放下手中的藥水,慢慢轉身來看著宮槿,薄唇淺挑:“現在是晚上七點多,我們孤男寡女,又是在酒店,你說我能幹什麼?”
頓了頓,他笑意更甚,傾身壓上去,“而且,以我們的關係,做點該做的事很正常吧?”
宮槿:“……”
該做的事……
宮槿嚇出一身冷汗,這邢一誠能不能別老講這種有歧義的話呀,等一下她想歪了肯定又會被他嘲笑!
“不如,我們提前多練習幾遍,這樣兩年後我們結婚了你會更熟練?”
“誰說要嫁給你了!”
“不嫁嗎?那等我們練習過一遍或許你就願意嫁了。”
“練習……什麼?”宮槿硬著頭皮問。
邢一誠笑得奸詐,妖魅,隻聽他一本正經地說:“看來你真的不懂,那我們更應該提前練習一下。”
“……”
宮槿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邢一誠會講的話?難不成她發燒發糊塗了,不止出現了幻覺,還出現了幻聽?
宮槿呆呆地眨了眨眼,心裏正琢磨著,卻見他手忽然一扯,宮槿沒防備,身體失去平衡往身後倒去。這是一個長沙發,長度可以容納一個人躺下的。
宮槿吃了一驚,正要坐起身,突然感覺眼前視線一黑,一條手臂忽然纏上了她的腰,伴隨著的是邢一誠那被無限放大的俊臉,周圍頃刻漫上了他身上那股令人悸動的氣息。
他的唇再次湊近了她,在她耳邊一笑:“不要總是這副驚慌失措的小鹿表情。”
“什麼意——”
“思”字未出口,宮槿就說不出話了。他的唇已經壓下來。
宮槿臉騰地一熱,下意識想要掙紮,兩手卻被他輕輕鬆鬆地牽製住。
宮槿困窘,而某人彎起嘴臉,下一刻精神更集中了。
他沒說,她那副小鹿表情讓他有多想去欺負。
他的唇並沒有停留在她的唇上,而是劃過臉頰,最後落在她的耳珠上,點點碎吻,將她的耳珠含在口中輕啜輕咬……
那是宮槿的敏感區,頭腦中轟然一響,有片刻的空白,和他唇靠近的地方異樣的敏銳,那陣陣麻熱的感覺如電流在體內飛竄……
“那個……”她想推開他,但發出的聲音卻像是輕吟,她忙咬住唇,臉燙的像個煮熟的雞蛋。
唇繼續向下,吻過她的臉頰,下巴,脖頸,鎖骨……
那吻和他平時吻她時如蝴蝶般的輕觸不同,像是裹挾了風暴,卻又像他這個人似的看似溫文優雅,骨子裏卻強勢霸道。一步步將她逼得丟盔卸甲,再無法進行多餘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