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槿有些尷尬,在一個第一次見到麵的人麵前做了壞事,還被他抓到,質問,真的感覺不是很良好。
“我在做壞事啊。”宮槿確定的說道。
季華南的笑容咧開,走廊上的燈光落在他矜貴的身上,有道淡淡的光暈。
他給人的印象很成熟,矜貴,不好接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宮槿覺得她說出這句話後,他的目色中有道奇異的光。
她不想單獨麵對她,快速的經過他,走到包廂裏麵。
口味蝦已經上來了。
陳源借機故作和藹的說道:“小槿,你哥哥最喜歡吃蝦了,快給他剝幾個。”
季白已經早早就回到包廂裏了,在宮槿的身旁坐下,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宮槿,不冷不淡的語氣道:“我要吃會自己動手。”
宮槿沒有回答,自己動手當然最好。
季白慢慢的戴上手套,對著宮槿說道:“你也可以吃一吃,很好吃。”
宮槿:“……”她對海鮮過敏。
陳源見他們兩個人相處得很好,心情愉悅,輕笑道:“鑫程,你看孩子們相處得多好。”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宮槿不好拆穿其實她和季白的關係水火不相容。
“華南,你剛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季鑫程問剛進門的季華南。
宮槿聞聲看過去,季華南狀似隨意地掃過宮槿一眼,淡淡說道:“出去打了個電話。”
季華南剛落座,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門外進來,“宮槿,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把我關在隔壁的包廂裏!”
宮槿微微錯愕,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她什麼時候把楚欣怡關進包廂了?
腦中突然閃過用來擋住門的拖把,她剛才好像是把黎姿關在了包廂裏。
難道,當時和黎姿在一起的,就是楚欣怡?
如果按照平時,宮槿會否認掉。
但是這件事被季華南看到了,她當著季華南的麵總不能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吧?
要是,這個男人揭穿她,不就是自掘墳墓嗎?
所以,宮槿沒有說話。
楚欣怡看宮槿沒有否認,更火了,轉頭看向她的母親季馨兒身上,“媽,你看她,才剛進季家的門,就這樣膽大包天,今天她把我關在包廂裏,明天指不定她又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
楚欣怡說著,故作委屈的癟了癟嘴,繼續道:“誰帶來的野種,也不知道管管。”
宮槿麵色變冷,冷凝著臉看向她,正準備反擊的時候,陳源卻插話了,不過卻是責備宮槿的話,“小槿,你這次做的是真的過分了,怎麼能把欣怡關在包廂裏,你太讓我失望了,快跟她道歉!”
宮槿麵露驚訝,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源,這是一個母親應該說的應該做的嗎?
她不應該先查清楚了再判罪嗎,為什麼隻單單聽一個楚欣怡說完就一邊倒的相信別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數落她的不是,讓她低三下四地去給人道歉?
宮槿臉色又冷了幾分,逼著自己沉住氣,平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問:“媽,你確定讓我道歉嗎?”
“你做錯了,當然要道歉。”
宮槿了然,緩緩地點了幾下頭。真好,自己的母親,果然,她又做了一件蠢事,為什麼要去顧忌一個從來不為自己女兒著想的母親?
宮槿嗤笑一聲,“剛才路過隔壁包廂的時候,聽到有個人罵我罵得正歡,想說她既然這麼喜歡罵,應該得在裏麵多待一下,好罵得過癮,沒成想,這些人裏竟然有你啊,楚大小姐?”
宮槿看向陳源微微蒼白的臉色,很自然的接口道:“媽,對不起啊,你可能不是很了解你女兒,我這個人從來都是這麼沒禮貌,沒教養的,不會說道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