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凜毅見著閉著眼,不知其然的胡歌,對於這,什麼也沒再說,心裏想的,念的,也絲毫沒有顯現在臉上,隻是佇立了好久好久,看著胡歌努力不放棄的模樣。
良久,胡凜毅終是開口道,依然是著平淡的語氣:“你大概懂得這基本的運功修煉了吧,我在這也無用了,這是一本胡家功法的副本,你自己拿著它琢磨琢磨,爹就先走了。”
話落,胡凜毅便轉身向家裏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又回過頭來,說道:“這天也涼,你也回家去吧,在哪修煉都是一樣的,免得感冒了。嗯,對了,你如果有什麼關於這功法的疑惑還是可以來問我。”
“嗯。”胡歌應了一聲,心裏卻是默念著,“這是失望麼。”
不過胡歌又一下子開導了自己,想著:“沒事,反正我以前就喜歡一個人在電腦麵前咬文嚼字,現在也不過變成了一個人在這書本麵前絞盡腦汁而已,一個人的日子可好了,而且還是一本神奇的書,嘖嘖。不過最重要的是,我,都這麼大了。嗬。”
胡凜毅自然不知道胡歌在想著什麼,但,胡歌也不知道他爹在想著什麼。
時間是不在乎這些的,它也隻是默默地隨著一些東西流著,盡管這些東西也可能不是時間在乎的,但總有人在乎。
草生了兩次,花開了兩回,那常與胡歌相伴的老黃桷樹卻似乎一點沒變,兩年又過。
胡歌十歲了。這兩年,胡歌什麼都會斷過,可修煉卻一日未斷,盡管他吸進的天地靈氣在他身體逗留了一會兒又不得不從全身排了出去,歸於丹田的靈氣少之又少。但是勝在堅持,以至於在胡歌不覺也會有靈氣進入,加上胡歌本身瞬時吸入量大,積少成多,竟達到了煉氣期的後期。
這全歸咎與當時他心裏的玩笑話,或者說是一個認真的玩笑話。他遵守了,兩年一個人在一本書麵前絞盡腦汁。所以一刻不忘。
十歲的胡歌長高了不少,已經六尺有餘,也長帥了不少,以至於發生師生戀都不會稀奇。不過大黑鳥倒是沒變,除了變得更大了一些,已經夠得胡歌坐上去了,不過大黑鳥現在應該改名叫了小黑,不對,是取名。
不過此刻胡歌沒坐在小黑的身上,胡歌走在村間的一條小道上,小黑也移著自己的兩隻大爪走在這條小道上,並排而行,十分的滑稽,卻是莫名的和諧。
迎路走來了一人,是胡斌。兩人都看了對方一眼,可兩人卻都假裝沒有看見,各自走向了自己的前方。
“好像,自那次之後,他好像變得冰冷了。”胡歌走了幾步,又轉回了頭,望著那抹背影。“還是先去林子裏試試自己現在的修煉成果如何吧。這次,一定要逮隻小虎,給一青玩玩,算了,還是貓合適些,不過,話說我在這裏就從沒有見過一隻小貓,我的小貓……”
這一抹青翠,也是胡歌這兩年的陪伴,感受到的也不隻是這裏空氣的清新。每次感覺有一些小成,胡歌都會來到這兒試驗自己的成果,哪怕有時隻是抓到了隻野兔子,也是一份喜悅。小黑就不同了,蹂躪胡歌已成家常便飯,常常抓到比胡歌體型更大的東西來打擊胡歌,而且大的比例更是胡歌吐血不已,胡歌抓到一隻野兔子,可小黑卻是抓到了那隻野兔子的媽,體型較之前者大上一厘,而小黑卻好似以之為鳥生樂趣,樂此不疲。
另外一個原因卻是因為胡歌的一個疑惑,他當時想著,把這些天地靈氣吸收了之後再有何用,該如何使用?胡歌當時的第一反應便是將這些化為四肢而用,但這些總要親身實踐才能更快地做到,所以,便到了這個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