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薇心思單純,但也知道,這幾人是在譏嘲諷刺蕭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羞惱無比,想要出聲,卻被蕭逸攔了下來。
蕭逸對她笑著說道:“幾隻小雜狗亂叫而已,他們咬你,難道你還要咬回去不成?”
蕭幼薇一怔,旋即明白了蕭逸的意思,不再羞惱,而是笑道:“哥你說的是,不錯,就是幾隻小雜狗,他們來咬我們,我們可不回去,免得咬了一嘴雜毛。”
杜冷,杜立輝,白鋒雲以及那個沈寒,聽得這對兄妹的對話,臉色全都大變,自然是憤怒無比。
若說他們剛才是在捧殺蕭逸,還有些曲折委婉,但是蕭逸的回應卻是極為直接,毫不拐彎,將他們形容成小雜狗。
你拐彎抹角的罵我,我就直來直往的罵你,要罵架,我奉陪到底!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蕭逸還不是泥人呢。
啪!
杜立輝一拍桌子,怒極喝道:“蕭逸,你真是目中無人,太囂張了吧!”
蕭逸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囂張有囂張的底氣,你若不服,盡管出手。”
這話立時就戳到了杜立輝的痛處,出手?對方可是俊傑武鬥會的冠軍,在年輕一輩之中,可以說是天級第一人,他出手那就是找死。
而且自己現在出手,那就站不住理了。
“不出手嗎?”蕭逸似是看穿了杜立輝的內心,道:“弱雞一個,隻敢和自己四娘在床上滾作一團的軟蛋。”
嘎!
蕭逸的這最後一句,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
眾人齊齊的望向杜立輝。
杜冷也看向了杜立輝,眼神陰沉,白鋒雲和沈寒則是目光怪異的看著杜立輝,很是玩味。
仿佛一盆冷水潑在了杜立輝的頭上,他吃驚不已的看著蕭逸,心中如是擂鼓,又是萬念俱灰,自己和四娘之間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杜立輝臉龐仿若扭曲,狀若瘋狂的叫道:“蕭逸,你這雜種胡說八道什麼,我……”
啪!
一個巴掌猛地扇在了杜立輝的臉上,將他的話頭打斷。
“走!”
杜冷扯著杜立輝的衣領,離開了這裏,說是落荒而逃也不為過,畢竟這是他們的家事,卻也是一件醜事,在今天會傳遍整個蓉城。
這裏就剩下了白鋒雲,沈寒,他們兩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是錯愕,很顯然,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才剛開始呢,兩個盟友就沒了。
於是,他們愈發珍重的對待起來,死盯著蕭逸,有戒備,也有陰冷。
卻見蕭逸淡淡道:“放心,我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醜事。”
白鋒雲冷哼一聲,道:“就算說了,也不過是胡說八道而已!”
蕭逸笑笑,也沒在這上麵繼續,他說道:“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把座位讓開,我饒你們一命。”
“好大的口氣!”
突然,那沈寒冷冷的開口,語氣裏帶著譏嘲之意。
蕭逸看向此人,笑容忽然變冷,下一刻,蕭逸一步踏出,他的身影快的無法看清,隻是一步便來到了沈寒的麵前。
沈寒的眼角肉跳了一下,但仍舊故作鎮定,冷哼一聲,高昂起頭。
蕭逸道:“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前段時間被人強暴了,說是沈家人做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