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她在做電台主持人的時候就遇到過,台裏領導為了緩和她和一些患有精神疾病的聽眾的關係強迫自己當眾朗讀檢討書,那一次她差點哭暈在廁所。
她對所有的患者都一視同仁和藹可親,別人卻不領情,用口水淹沒自己的好心。
沉香抽了一下鼻子,瞬間啞了嗓子:“我對不起你,我不該給你瞧病……”
“停!”陳芯非常固執地打斷:“我沒病!我再重申一下,有病的是你,明白嗎?重說!”
沉香的眼圈泛紅,她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在心裏安慰自己:這是一個精神病,已經無可救藥了,我何必跟一個精神病過意不去呢?
“我錯了,我有病,不該教育你……”
“停!我可不用你教育!認錯不要帶情緒,好好說!”陳芯再次打斷。
沉香理了理思緒說:“我錯了,我不應該說你壞話,不應該隨便猜測你的想法,我願意接受你的處罰!”
沉香很想馬上結束這一切,這樣發展下去,還不如叫這幾個年輕人打一頓來得痛快。
陳芯看到沉香痛苦的樣子,心中不忍,人家畢竟比自己大很多,而且明顯很脆弱,就歎了口氣說:“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不會追究了。”
說完,閃到了一邊。
沉香強忍著幾點淚水,她是多愁善感的女人,也是頑強自信的女人,更是韌性十足的女人。
張引拐到了沉香的麵前,他盯著沉香頗有風韻的臉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沉香心頭沒來由地緊張起來,就衝這孩子一個普普通通的笑臉,沉香就屈服了。她下意識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
“你要幹什麼?”沉香緊張地說。她覺得無論張引讓她說什麼她都能說出去,那個笑容太淫邪了,她覺得她的名節受到了威脅。
張引離沉香很近,玩味地說:“我沒有別的要求,我隻希望你說上兩句話。”
雖然這事不難,沉香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她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你想讓我說什麼?我隻說有理有據的東西!”
張引苦笑一聲,這娘們兒還好意思說自己有理有據,真不知羞恥。
“你隻需要說,你的性取向錯亂了,而且還有點厭世,你處在痛苦之中,有自殺傾向就行了。”張引說。
“你胡說!我一向很正常!”沉香終於明白了,這些家夥想在心理上戰勝自己,要自己俯首稱臣,簡直就是妄想。自己始終是站在陽光底下的。
“我沒胡說!”張引篤定地說。
“你哪裏看出來我痛苦了?”沉香問。
“沒關係,我一會就能讓你痛苦厭世想自殺,我有這個能力,你信嗎?”張引摸了摸沉香的臉。同時很滿意陳芯,關鍵時刻還是給自己很高自由度和麵子的。
“可是你憑什麼說我的性取向有問題?”沉香哆嗦著嘴唇說。
“那你憑什麼說我的性取向有問題?”張引吼起來,這娘們兒還好意思給自己辯解,不知羞恥。
“我是從你一貫的表現看出來的!”沉香明顯被張引的氣勢壓下去了,諾諾地說。
“好!”張引回頭對陳芯和蘇小小說:“你們倆背過身去,我今天就用實際行動向這位姐姐證明一下,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蘇小小和陳芯很配合地轉身,張引一把將背心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