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融也訕笑著:“順手推舟而已。也算是幫幫柳如煙。”
隨即想到自己怎麼招了,又馬上正色解釋:“那可全是他主動的,我當時是一個丫鬟,完全不能把控自己的命運,而且他是你的前世,我這不算腳踩兩隻船吧?”
李天陽歎了口氣:“當然算了!我現在都覺得很不公平,要是能回到那個年代,我一定要找到柳如煙,把蘇鵬欠我的全撈回來,想那如煙是儒生之女,一定很溫柔!”
王融揪住李天陽的耳朵說:“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不夠溫柔。”
李天陽大叫起來:“你當然也很溫柔!疼死了,快放手!”
王融滿意地鬆開李天陽,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
李天陽捂著發紅的耳朵說:“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王融一揮手:“準奏!別像個太監似的婆婆媽媽!”
“雖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陳芯在一起很容易學到她身上的毛病,但咱們能不能克製一下,最好,互相學習學習優點。”
王融的手又去抓李天陽的耳朵,卻摸到了李天陽的手,她用手輕輕撫摸著李天陽的臉龐,溫柔地說:“愛卿直言敢諫,而且說得有理,我同意了。過會兒回去就和陳芯商量商量怎麼一起進步的事!”
李天陽忙說:“你進步就行了,千萬別告訴陳芯。要是陳芯知道我這麼說她,後果不堪設想。”
王融深表同情地看了眼李天陽,突然想起來點事,就正色問:“單位的獎金都發給你了?”
“都發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李天陽說。
王融疑惑起來:“數目不對呀!那才幾個錢,當初楊樹彪的懸賞金額不是好幾十萬呢嗎?怎麼沒了?”
李天陽也歎了口氣:“那錢是死者家屬在我們的懸賞金額後邊追加的一個數字,現在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才抓到人,人家不滿意,那筆錢自然不會給了。”
“出爾反爾的家夥!”王融一撅嘴:“那你們警方懸賞的金額也不少啊?怎麼就給你那麼點?”
“我不是警察嗎?我們逮住了屬於份內工作,必須是出力的群眾才有獎賞!”李天陽耐心地解釋。
王融瞬間眉開眼笑,指著自己對李天陽說:“我!我就是人民群眾。我也出力了,對不?”
李天陽哀怨地看著王融歎了口氣:“當時我們隊長問你的時候,你怎麼說的?你不是為了突出我的英勇無畏告訴人家你從頭到尾隻負責驚叫和拖後腿了嗎。關鍵時刻還暈倒了,我們隊長沒追究你妨礙辦案就不錯了,還好意思要錢?”
王融的笑容在臉上逐漸變成了自責,她站起來作勢要走:“我要翻供,我說謊了!我要自首,凶手都說過我是他的主要對手。我要錢!”
李天陽一把將王融拉到懷裏:“我的就是你的,氣急敗壞幹什麼?靜水鎮警界一哥的老婆就這個素質?你要加緊思想教育!別老拖我後腿,褲子都快叫你拖掉了!”
王融回身:“你的就是我的?”
李天陽點頭。
“全部!”
點頭!
王融的笑容漸漸綻開:“你是不是一點所有權都不要了?”
“使用權也歸你,我算我自己從你手裏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