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學,我想讓一個朋友練練!”王融如實說。
蘇鵬冷臉:“是你的心上人嗎?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王融看著蘇鵬一臉酸相,真想給他好好解釋一下,又怕解釋了,他反而以為自己是搪塞他,隻好說:“我想把這功夫教給一個人,那個人和你有極大的淵源!”
蘇鵬背轉身,臉便紅了,心中好生感激,這女子多體貼人啊,定是覺得自己不日便可沉冤得雪,接下來就是掛那先鋒之職上陣殺敵,若戰死沙場,豈不後繼無人?她定是想和我在出征之前便成婚有喜,萬一命中中注定死在疆場,她便可將這套拳法傳授給我的兒子。讓我的兒子繼承我的衣缽。
蘇鵬興奮了半天才回過身來,目光灼灼:“如煙姑娘的深情厚意我銘記於心,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將這套拳法傳授與你!”
這話讓王融不明所以,好在蘇鵬答應了,也懶得深究,便睜大眼睛看蘇鵬放慢的動作。
如此幾天,王融將這套拳法記了個八九不離十,隻是不敢出手打個三招兩式的,生怕內分泌失調!
這些天來,兩人相處倒是不錯,晚上的時候,蘇鵬住在裏屋的床上,王融便睡在外屋的桌子上。唯一讓王融心驚肉跳的是蘇鵬血氣方剛的,又對她動了心,萬一胡來起來,自己豈不是倒黴。是以每天都和衣而眠。
王融倒不是討厭蘇鵬,如果蘇鵬硬來,而她又抵抗不了的話,也隻能認命。而且這命認得多多少少有點心甘情願。
某天夜裏,王融隱隱覺得臉上癢癢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蘇鵬的臉幾乎要貼在自己臉上,厚重的鼻息吹在臉上,溫熱而舒服。王融不敢大喊大叫,萬一吵醒了那幫女囚,搞得堂堂武狀元不舉了,國家豈不多了一個有心理陰影的棟梁之材。隻得低低的聲音警告:“我要喊了?”
蘇鵬愣住,黑夜裏,麵前的女子格外清麗,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輕聲說:“如煙,你難道不信任我嗎?出獄之後,我們便要成親的!”
王融有些頭大,成親這事蘇鵬提過,當時自己堅信是可以回到現代的,那裏才是自己的歸宿,眼下的自己是一個叫柳如煙的女子,自己離開了,柳如煙還在,自己總不能替人家做決定。
“那就成親之後再說!”王融硬著頭皮說。
蘇鵬悻悻然愣了一會,忽然裝出一副凶狠之色:“我可是武狀元!我要動武你可抵擋不住,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吧!”
這爺們鐵了心要發生婚前性行為。王融無奈了,暗暗揣測:身體是柳如煙的,感受卻是自己的,要不要占占前世的便宜?難道自己要靈魂出軌?不行,思維混亂了,情急之下,王融忽然流出了眼淚。
蘇鵬不知所措起來,他後退了一步,吞吞吐吐說:“對不起,我是鬧著玩呢!”
王融起身,看著黑夜裏站立的心上人,他是李天陽,也是蘇鵬,自己是王融,也是柳如煙。她想起小時候經常做的連線題,蘇鵬和柳如煙連在一起,自己和李天陽連在一起。現在自己如果和蘇鵬連在一起,這道題就錯了。
“我不怪你!也沒有拒絕你。”王融如實說。
蘇鵬的麵上有了喜色,小心思蠢蠢欲動,終是不太敢!
王融索性說:“如煙乃儒生之女,雖非豪門貴胄,也知節烈孝義,公子若當真愛慕於我,便當尊我敬我,實不該如此輕薄!”
蘇鵬麵有愧色,當即施了個禮:“冒昧了!”
王融鬆了口氣,這小子,和李天陽一樣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