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以前又不是沒關機……怕什麼……”
以前最開始的離家出走,我都會關機的。我以為卓揚會擔心,會緊張……後來發現什麼都沒有。
慢慢的……我開機了,我想,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台階下,需要的不過是一個關心的電話和短信……
但是——
沒有……
什麼都沒有。
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我有意的關機離家出走,對方顯得絕情冷漠。現在我無意……對方卻不依不饒。
“怎麼了?你怕我出事?放心……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出事也不管你的事……在說了……以前都沒有出事……現在也不會……”
“你住口!”卓揚似乎是動了很大的怒氣。撐著門框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你知道什麼!你以前沒出事那是因為我一直派人在後麵跟著你!你!你個蠢貨婦人!”
卓揚又罵我了。
不過,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說什麼?他以前派人跟著我?哈——
他是在開玩笑麼?我怎麼不知道?
在說了……他就那麼偽善,明明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其他人的保護,我隻需要他的一句話。
需要的不過是他關心的一句話。
我真想搖醒這個偽善的男人,讓他不要在鋪設那些虛幻的夢境了。
可是……
還沒有等我動手,先前那個在我門口顫抖的男人已經如沙袋一般,轟然倒在我的麵前。
我——
臥槽!
卓揚這個新年過的極其慘淡。據說除夕夜都在醫院度過。
據說他因為喝酒太多,又受了寒,胃大出血,差點死掉。
剛好從醫院搶回一條命,又來找我,沒有想到我居然不在,人家又鬱鬱的被送回了醫院。
剛養出了一點起色,我又回來了,還十分盡責的給他插了一刀。
於是……
卓揚又悲劇的回了醫院。
那醫院的醫生見我很不客氣,尤其黎思說我是他妻子後,醫生那模樣就像我是那出牆的紅杏妻一般,鄙視蔑視輕視……
“你知不知道你丈夫胃不好?你知不知道他不能出院的?你知不知道他差點死掉?”
醫生說話十分不客氣。
我掏了掏耳朵,表示受教。
“我現在知道了。”
“那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好好照顧人家!”
我站著沒動,在醫生再一次的輕視蔑視鄙視中,我輕啟紅唇,慢悠悠的說道:“似乎救死扶傷是醫生你的事情……給予病人溫暖和光懷也是他家人的事情……很抱歉……我一不是他的醫生,二不是他的家人,勉強算是前妻,還是被他用每個月三千塊就打發的前妻……相信我……我沒有在他傷口狠狠的再插一刀,而是送他來醫院……已經是個標準的好市民了。”
出醫院的時候我遇到了胡靈。
冤家路在,我準備鼻孔朝天,一笑而過。
可是,胡靈似乎不想讓我這麼過。
“安悅!我們談談……”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我淡定路過,心中卻有些的預感了。
“有的!相信我……安悅……我們有很多可以談的……”
基於上次和胡靈交手大敗後,我對單獨和胡靈在一起有了陰影。
“我覺得沒什麼必要。”
“你不敢麼?”胡靈在後麵吼。
我聳肩,十分沒節操的點頭,“是……我是孬種,我就是不敢嘛……”可是,那能拿我怎麼樣?
估計胡靈很無語,但是我佩服她的耐心,“安悅……咖啡廳……醫院附近就有……我們談談……”
最後,我和胡靈還是去了。
因為她太沒節操了,見我不動容,居然過來抱我的腰。
天知道這是一個節操不存在下限不知道在哪裏的年代,看到兩個女人摟在一起,大家都會心一笑,表示他們都很了解。
我真是受夠了胡靈這個瘋女人,最後沒有辦法,隻好無奈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