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個身受重傷的年輕人麵前蹲下來,身受重傷的年輕人驚悚不已往後退,活見鬼似的看著我,好像怕我吃了他一樣。
眼前身受重傷的年輕人,大約二十三四左右,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麵色稍暗,沒有絲毫清雅細致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
我一臉好奇看著年輕人說道:“你是發丘傳人是嗎?為什麼那麼怕我?”
我一語道破年輕人的身份,年輕人又驚又愕地說道:“你,你怎麼知……什麼發丘傳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我拽起他的衣領揭開一邊說道:“是嗎?這發丘符印,你想騙誰呢?”
我一早就看穿他的身份,那麼多人死了,偏偏他能活到現在,要是沒有一些本事,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相信,運氣再好也是有限。
他的發丘家族印記,更是瞞不過我的雙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每一個家族的印記地方都不同,這一點我心裏很清楚。
年輕人驚呆了,不敢置信看著我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些秘密本來年輕人不打算說出來,沒想到居然讓我發現了,秘密曝光了,年輕人心裏又驚又怕,打心底很是畏懼我知道他底細。
我遲疑著臉色說道:“你們是不是撞鬼了?”
年輕人點點頭說道:“是,是的,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問了問題他回答了,可他問的問題,我卻沒有回答,年輕人覺得有些不公平,至少要雙方坦誠一點吧?總不能他回答,我卻不回答問題。
我沒回答年輕人問題,繼續問他抓狂的問題:“你叫什麼?”
年輕人一臉糾結著表情,說出自己的名字:“我叫毛傑,你呢?”
死心的年輕人不在追問我怎麼知道他底細,我一直閉口不提這事,毛傑也知道再問下去也是問不出什麼,幹脆什麼也不問。
淩美琪和趙蕊蕊跑過來,打斷要說話的我:“小飛,他是誰?”
後麵趕來的羅寬,一臉糾結著表情說道:“我說,你走的時候,就不能吱一聲?”
我走連一聲招呼也沒有,羅寬心裏很是不爽,就算是走也要打一聲招呼,害得他們擔驚受怕,一路擔憂著尋聲跑過來。
趙蕊蕊發現毛傑血紅的小腹,忍不住一驚一詫起來:“啊?你受傷了!”
心地善良的趙蕊蕊,發現毛傑受傷了,軟心腸爆發走過來幫毛傑簡單治療,從她自己背囊拿出消毒水和紙巾,簡單處理毛傑的傷口。
淩美琪把丁飛拉開一邊,一臉古怪問我說道:“他是誰?”
毛傑出現在這裏,淩美琪就知道他肯定是盜墓團夥的人,要不然不會出現在這裏,他的身份也好像迷一樣,淩美琪不得不懷疑。
這裏的血案,淩美琪覺得毛傑應該知道一些,要不然他也不會傷成這樣,毛傑出現在這裏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我沉思了一會,把毛傑的情況說出來:“他叫毛傑,是發丘傳人,我隻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