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大款打完她,一手按著她,一手從懷裏掏出一包東西,性感女人見狀,主動幫他撕開包裝,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進酒杯裏,輕輕搖晃了下,遞到土大款的手邊。
順便說了一句:“小兔子,安叔對你真好。拿這麼好的東西給你吃,一會兒你可要盡量high哦!”
秋秋驚恐的望著那個酒杯,剛才放進去的白色粉末是什麼?
她要逃,男人的力道卻那麼大,豈容她逃?土大款含了一口酒就要往她嘴裏喂去——
卻在這時,懷裏的女人突然消失不見,土大款抬頭一看,隻見七少的臉色從來沒有過的陰霾駭人,而剛才的小兔子已經落在了他的懷裏。
“滾!”七少沉聲喝道,在場的其他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到底是讓誰滾。
“滾!都滾!”七少暴怒的踹了旁邊的桌子一腳,上麵的杯盞瞬間飛到地毯上,發出連續的咚咚聲。
眾人迅速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朝門外飛奔而去,隻有土大款,震驚的瞪著一雙暴突的青蛙眼,“七少……”
七少伸手在他西服口袋裏一摸,摸到二包和剛才那包一模一樣的東西。
冰冷的黑眸越發的寒:“安叔,我說過,我的場子裏不許出現毒品吧?”
“我是你叔……”
七少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不管是誰,隻要進了我的地盤就必須聽我的!”
一般而言,若有人敢違背他七少製定的規則,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他葉森隻是趕他走而已,已經很給他麵子了,他心裏應該清楚。
順便抬起手指指向門口:“走好,不送!”
“七少,你做事這麼霸道,最好小心點!”土大款滿眼憤恨,離去前還用怪異的眼神,瞥了一眼窩在七少懷裏的女人。
門被關好,七少把渾身顫抖的秋秋抱起來,讓她站在沙發上,她隻有站在沙發上,才能勉強和他平視。
“為什麼不求我?”冷眸對上飽含倔強的水眸,七少氣得咬牙切齒,他明明就在旁邊,她受盡委屈為何還是不肯求他?
她這是變相報複他羞辱陸鋒嗎?如果是,很好,他承認,她成功了!
“說話!”大掌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低下頭,非要讓她的視線對上他的,要讓她看清他滿眼熾熱的怒火。
是的,他已經氣得快爆炸,從她穿著如此清爽的兔女郎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氣得快失去理智。她柔美的線條,白皙光滑如脂的玉腿,隻有他能看,他能摸。
可他一直忍著,一直等待她向他求助,她哪怕是扔過來一個求助的眼神,他都會立即救出她。卻不料,她竟然會倔強到這種地步。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我會努力賺錢還給你……”秋秋終於開口,緩慢的吐出這幾個字,猶如火上澆油般,把七少努力壓製的火氣全給勾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她竟然不可理喻到如此地步,雙手搖晃著她的肩膀,嘶吼的問她:“為什麼?你寧可作踐自己也不肯跟我?”
景嵐秋靜靜的看著他,靜靜的回答:“因為別人羞辱我,隻是羞辱我,不會羞辱我最愛的人。”
她雖然墜落成陪酒小姐,至少還有點自由,休息的時候,還可以出門偷偷的去看下陸鋒,就算被夜都的人發現也沒有關係,大家隻會恥笑她不去勾引達官貴人,喜歡工地小子而已,並不會傷害陸鋒。
可她若跟了七少,成為霸道又獨占欲強的七少的女人,她整個人,她的自由,甚至連她的心,她都不許再擁有,因為這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了。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好可怕,每每想起,身體都會不由的顫栗。
七少有些絕望了,說來說去,她還是恨他傷害了她最愛的陸鋒,她的心裏隻有陸鋒,她的靈魂隻屬於陸鋒。
也許她是對的,別說半年,就算一年十年,他也得不到她的心。
七少盯著她,堅定的告訴她自己的決定:“秋秋,我要你!”
他已經不管是否能得到她的心了,也不想管她是否願意,他要她,他的本能就是這樣告訴他的。
從三天前狠心的把她扔到夜都開始,他就沒有一夜好眠過。
以為抱別的女人就會緩解這種狀況,可是,不管他壓倒了誰,哪怕是找了個身形和樣貌都和她相似的女人,他都沒有任何感覺。
自從他強行占有了她的童貞之後,他真的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以前是還沒到半個月或一個月,沒必要找女人,後來是,他有她在身邊。